
如此官场
〔一〕王村长还真没有想到,他的一次嫖娼事件竟引出一连串的官场效应。各位看官,你还别小看如今这不起眼的九品村官,他可是上吃着国家的俸禄,下抽着老百姓的血汗,胳膊窝里还挟着一些里七外八、不明不白的一些不义
〔一〕王村长还真没有想到,他的一次嫖娼事件竟引出一连串的官场效应。
各位看官,你还别小看如今这不起眼的九品村官,他可是上吃着国家的俸禄,下抽着老百姓的血汗,胳膊窝里还挟着一些里七外八、不明不白的一些不义之财。特别是这连年招商引资,土地开发,越是靠近城边的一些村长,手里掌握着大片的农民土地,买进卖出,囤土居奇,送官做人情,无不是身上富得流油,得意得飞扬跋扈趾高气扬。你看这王村长,身不过五尺,吃得是滚瓜溜圆,那腰围两手都合不拢抱,金牙粉面不说,那秃顶的头如那太平洋般的光亮,还留着个日本鬼子的一撇胡子,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如那北极冰川上的企鹅一个样地显摆着。
王村长就是这紧靠城市边上源头村的一村之长。他整个村的开发面积数万亩,几乎是天天达官贵人求他买地皮的、买好位置房子的络绎不绝,他手机的呼叫几乎是难以离耳,更有随时打爆的可能。他看着这些往日对他眼皮都不抬的人,如今都是对他满脸堆笑的奉为上宾,低三下四地给他阿腴奉迎着,把个王村长乐的跟那小布什选上美国总统一样,整日里得意忘形得屁巅屁巅的。古人云:狗只咬丑的,人只喜欢有的,这王村长神就神在他手里的大片风水宝地,所以人们还送他一个绰号“地皮王”。城关派出所的司所长找他也想搞块地皮,他正在这得意忘形的时候,那把一个小小的城关派出所所长放在眼里,一口拒绝:不行!
王村长这天也和往日一样,在一群狐朋酒友的宴席上喝得醉醺醺地找不着北,酒足饭饱后的心情,更是那飘飘欲仙的感觉。他在其中一位王姓朋友的极力怂恿下去洗头房洗头,王村长见这个给他洗头的小姐年轻貌美,阿娜多姿,站在他面前洗头时,他醉眼朦胧地从洗头小姐那低得不能再低的低领短袖衫里,看见那一双丰腴无比的双乳在眼前上下窜动乱颤着,他的激情也随着那双乳的颤动在怦怦的跳动不止,平日里那最好色的欲火早已是冲动不已欲罢不能,嘴里打着酒气的饱呃,两只色迷迷的双眼目不转睛地死死瞅着,一双不由自主的双手如那水面上捉汽球似的捉摸着那一双大乳,洗头小姐不但不躲闪,还有着迎合他的举动。王姓朋友一见正是时候,便把他和洗头小姐一齐推进了后面的包厢。王村长此时正中下怀,真是对朋友感激不尽,正如那久旱遇甘霖,干柴遇烈火,及时地解决了他欲火难禁的泄欲之急,无奈是喝高了嘴里难以表达。他那里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刚进包厢片刻,他的这个王姓朋友便掏出手机,向派出所司所长发去了他嫖娼的信息。
王村长被酒力和欲火烧得五脏俱焚,才一进包厢便用他那满嘴喷着酒气的大嘴巴一个劲地乱啃乱咬着小姐的全身,一边三下五去二的连拉带扯地把小姐的衣服扒个精光,如一只发情多日欲火未泄的公狗,迫不及待地爬上了洗头小姐的身上,在那小姐滚瓜溜圆的肚皮上跳起了辟雳舞,不一会儿从包厢里面向外传出噼哩叭啦的拍打声和小姐的呻吟声。
正在王村长被欲火烧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时,城关派出所的一行民警和联防队员开着警车悄悄呼啸而至,他们在那姓王的暗示下直奔王村长的包厢。店老板一看情况不妙,那敢在这些太岁太保面前放半点屁声,只好赶快拿来钥匙老老实实、战战兢兢的地开开门。
王村长和那卖淫小姐正如那日本相扑运动员,左挪右腾,上下翻舞,正在那宽大的床上如舞狮子般折腾得死去活来,突然见那照相机的闪光灯一个劲地闪个不停,才从那醉死梦生的春梦中抬起那一双迷迷糊糊似醒非醒的惺惺双眼说:“哇噻!怎么这么多人围在我的床前,你们是在看ABD现场直播吧!”
“别废话,快把衣服穿好,跟我们到派出所走一趟!”其中一个公安小头目指着地皮王的鼻子怒吼着说。
这一声怒吼把王村长和那卖淫小姐吓得是魂飞天外,只得向那被窝里狠命的往里面钻,两人象一对死猪一样趴在那被窝里一动也不动,连一个大气也不敢出。
民警们随便在地上捡两件外衣扔给这两个男女,叫他们快快穿好跟他们走,王村长往日的威风在这些民警们面前已荡然无存,因为他们是小人物,王村长那得与他们之间有往来,所以这些人也根本不卖他的帐。王村长在被窝里胡乱的穿了一件裤衩,卖淫小姐既没有穿胸罩也没有穿裤头,也就两件外衣往身上一套战战兢兢的爬下了床,两人被民警们带上车直接来到了城关派出所。
一向耀武扬威趾高气扬的王村长,此时在派出所里连狗熊都不如。他并不是怕罚那五千块钱,这对他来说那只是小菜一碟,关键的是马上村乡两届要换届选举了,他这嫖娼的事一旦被上面领导知道,只怕他这个灸手可热的宝座位置要拱手让给别人,那才是给他最致命的打击和危害。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甘心就这样地在阴沟里翻了船。他的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着,秃了顶的光脑门上冒着汗珠,心里七上八下地想着如何来平息这一场突然而来的灾祸,想什么样的高招来平安闯过这一关!
这时派出所的司所长正从他的面前经过,王村长如跌落在那水深火热的地狱里见到了救世主的激动,王村长比喊那十年没见的亲爹还要亲热地喊叫:“司所长!司所长!您快来救我呀!你行行好,就让我到您的办公室里去同您谈谈吧。”司所长本来是故意在他面前露露脸,看看地皮王如今到底还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对他,想不到这种没有骨气的人,一到这个节骨眼上,就如那跌在粪坑里的一条癞皮狗,你若给根稻草给它,它都给你摇头摆尾的感激涕零。
司所长把手一挥,示意看守他的联防队员把地皮王送到他的办公室里去。在办公室里只有地皮王和司所长两个人,这时地皮王感激涕零地趁机说,司所长您就高抬贵手救救我吧!司所长一脸怒气地对他说,地皮王,你也有今日犯在老子手上啊,你不是瞧不起我这个小所长吗?我现在看你有何X本事叫谁来救你,老子今天是阎王老子的帐都不卖,我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奈!
司所长您就高抬贵手救救我吧,我知道上次那块地皮是我错了没有给您,您如今只要开口,我什么都会答应您的好吗?司所长苦笑不得地指着地皮王的鼻子说:我就知道你这个东西是狗眼看人低,不见棺材不掉泪。王村长那头点的如鸡啄米似的:是的,是的,你大人不见小人过,您这次就高抬贵手救救我吧,您只要放过我这一马,你要我办什么事,我王某在所不辞!
那好,你只要给我办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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