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找“鬼友们”理论一下
山人很早就想同“鬼友们”理论一下了,这不是我一个人才有这个想法,而是广大民众都曾找“鬼”理论过,只是不愿说出来而已。这绝不是笑话,而是一个相当明白的大道理。大凡一个人从婴儿降生开始就有“鬼”的意识了,
山人很早就想同“鬼友们”理论一下了,这不是我一个人才有这个想法,而是广大民众都曾找“鬼”理论过,只是不愿说出来而已。这绝不是笑话,而是一个相当明白的大道理。大凡一个人从婴儿降生开始就有“鬼”的意识了,人非生而知之,一切迷惑、新奇、光怪的东西就开始伴你而生而死,这就是“鬼”的无形和伟大的地方。不信,作为人来说,谁没有恐惧和担心,害怕的意识,这就是“鬼”在作怪。人们总是畏惧那些超凡的“邪恶”势力和生老病死。当人对此无可奈何时,总会逃避那些无形的力量,于此化出一个“鬼”的概念来,如命运不佳,愿望不顺,身体多病,寿命不长,官位不大、美人不多,财力不富,名气不扬等等,都会有人把这种非意志性力量联系起来,对人所产生出来的一切不可抗拒性的反映,都可说成是“鬼”在作怪。如雷霆、闪电、洪水、猛兽、黑夜、地震等等,凡能给人带来不幸的力量,都可叫“鬼”或神在操纵着。人类把这种朦胧意识逐渐赋予一种人性的表达意义,这就是“鬼”的来历,于是“鬼”还被赋予了人的形体、语音、语言以及生活意义,以至于出现一种鬼文化,而且这种“鬼文化”曾经统治中国文化历史几千年乃至数万年。其实“鬼”的意识是一种精神态,是一种人对客观生活的悲观情感归宿。我们中国人对“鬼”有很多的精神情结,以至于鬼文化特别具有难以诉说的精神情结。凡是不平顺的事都可说是鬼在作怪,自然,鬼在老百姓中的地位是相当高的。
山人之所以要找“鬼友们”理论一下,也是命运太对我不公平了,于此我非得认真申诉出来不可。山人出生时,就是在一座古镇上,我的家最早地方就座落在一个叫石子山的半山堡上,那半山堡叫“大坟山”,那儿原一座大坟。后来我家搬了几次家,向石子山上迁了五次。这下更怪了,要说石子山就更阴森了,那里简直就是座“鬼国”,满山都是坟堡,谁也说不清到底千百年所发生过的事情。恰恰是这种“鬼”气,给我带来了无穷的霉运。干嘛,你们这些阴间“鬼友们”非要缠住我?我妈妈在附近农村小学教书,每当我爸爸出差去时,我就不得不穿行在“鬼国”的地域里。石子山上有一条青石板的古道,最让我毛骨耸然的是山顶上有一棵千年巨大的黄桷树,那庞大、老陈的树下就是我必经之路,而这路的两边就是零乱的坟堡群。那山顶还有一座大坟,那坟原来有石马、石亭、石俑石坊等,仿若鬼王的宫殿。加上山上茅草丛生,还有矮小的青杠树、松树就像侍立着的群“鬼”在注视着你。无论是明月当空,还是清风吹拂,这山都笼罩着在阴森恐怖的氛围之中。我那时走到这山上不由毛发悚立,那夜色中飘荡着沙沙声音和青板板路上回荡起的山谷中的脚步声,分外让我气逼胸口,背心透凉。文革中,当地造反派又在此修起了武斗“烈士”墓,那里又添出百多座坟墓。我家就是这样与“鬼”国相邻而居。山上的“鬼国”民臣们,自然也成了我的“鬼友”了。
说来真怪,在“鬼”国域界里,我度过了我的童年和少年,命运好像总是让我与“鬼友”们相伴而行一样。我当知青时下到的生产队,又叫石棺木生产队,此地又是因地域像棺木型而得名。真是霉气,躲也躲不过去,我的知青户口也牵到了“石棺木”里去了,仿若我也进了石棺一样。那时我们知青农场的地方叫“老鸦坪”,那儿又是座荒凉的棺山坡,一开门就闻听到群群老鸦报丧似的叫声。郁闷呀!我没有在一个阳光地方呆过,回城市后还是在棺山脚下的药厂上班。后来,好不易跳出厂去读书,可我们的宿舍就在重庆大学建筑学院的边不远的荒地边,一个叫“乌鬼山”的坟坡上。唉,真是霉到底了,“鬼友们”,行行好。山人不想与你们打交道了。可是“鬼”气老附在我的身上,想不到我调到单位上,当上了施工员、设备员,以为可以大展宠图了。可是直到我要下岗时,才从老工人那里听到,说我的办公室,其实几十年前就是个坟墓之地。唉哟,我的妈哟,是说我们办公室的八个大学生和施工员,从来就没混到过车间主任以上的官位上,都有是一副穷酸相。我的天呀!原来阴间的“鬼友们“,还会跟踪追击,对我还挺讲感情似的。
这十年以来,我离开了那些“老鬼友们”后,办过厂、打过工、转让过技术、当Y记者、跑过销售、打杂、经商、下力、半个声乐老师等等,好不易熬出了点“人“样来,用一辈子的心血买了套新房子,以为该好好潇洒了。
某天,一位很久未见的老朋友对我说:“老兄,家搬到哪去了?”
我得意地又笑嘻嘻地说:“才搬了新家,缙水楼台,我们北碚最好的楼盘之一,欢迎你来玩。”
“哈哈!老兄住几楼?”朋友不由狡猾地大笑起来,这下反而让我木讷起来。
“老兄,你笑什么?”。
他说:“什么‘近水楼台’哟,你以为你就先得月了吗?那儿不就是原来搬迁走的火葬场吧了?你不是住‘死楼’吗?”。
我的妈呀,这,这,这“鬼友们”怎么这样捉弄俺山人哟!是说我这一生就倒霉透顶,官当不了,财也发不了,原来是“鬼友们”还在戏耍我这山人所。
本来我不想找“鬼友”们理论的,上下五千年,从来就没有一个人找“鬼友”们谈理论,除非这写手有病了。有天,一位女文来聊天,我们聊得很开心,我不由臭美起来了。我说:“你真是幸运,竟然在上亿网民中找到我这样的大摔锅。嘻嘻,我不但长很摔,我还是锅星,而且我还会跳锅边舞,还很有柴气。”
她一听就哈哈大笑地说:“是的,你很有鬼才,你写的文章也挺有鬼气。你的动作也鬼鬼祟祟的,你的精态也鬼头鬼脑的。最重要的是,你是个彻头彻尾的‘鬼顶锅’!哈哈!”那人发出阴森的大笑来。
我顿时恍然大悟起来,原来我的一生这样痛苦,命运这样悲哀,我原来是个鬼魅兮兮的鬼顶锅所!不行,太霉气了,我非得找“鬼友”们理论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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