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桃花潭水深千尺
青莲居士活在盛唐,寿命却刚好一个甲子。不过,他也不枉人世,斗酒诗百篇不说,一生游历山水,抛弃所谓的政治理想,算得上一个快活神仙。汪先生起先和这个居士是不认得的,因为居士诗词的名气大,故而被汪伦先生邀请
青莲居士活在盛唐,寿命却刚好一个甲子。不过,他也不枉人世,斗酒诗百篇不说,一生游历山水,抛弃所谓的政治理想,算得上一个快活神仙。汪先生起先和这个居士是不认得的,因为居士诗词的名气大,故而被汪伦先生邀请到他的桃花潭旅游。桃花潭边到底有没有桃花?如今,我们无从考证。其实桃花的有无并不影响“邀请”和“被邀请”的关系。人与人之间的遇见本来就如一树一树的花来。青莲居士的才情,比那桃花还要丰饶,汪先生的知遇之恩比那潭水还要清纯。时候到了,邀与不邀,两个有缘分的才子自然会相遇。一如桃花,你盼与不盼,春天来了,水润朗起来了,就自然的开了。
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两个才高八斗的官人在一起自然是日日饮酒,夜夜斗酒。然,纵然酒有千坛,诗有万篇,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何况,一个骨子流淌着浪漫情结的诗人,流浪,才是他活着本真。
“悄悄是离别的笙箫,沉默是今晚的康桥。”现代大诗人志摩先生同样写了离别的诗,同样赋予深情。不同的是,青莲居士是踏着歌声离别的,而我们的徐大诗人呐,把离别弄成了无言的伤感,好似是在与这个世间作别,一去永不返的样子。其实,时态没那样严峻,是诗人太敏感了。
李白的浪漫是骨子里爬出来的痒,酒能缓解“痒”的症状,山水人情能安慰“痒”时的心病,却不能治愈,就是那频繁的复发,他才留得这千百年来的芳香。又或许,他贪恋的就是那样的“复发”,那样的症结呢?徐志摩的浪漫是侵入骨髓的毒,无药可治。
都说人生得意需尽欢。所有的资料都在澄明李白的一生是寻欢的一生,是尽兴的一生,纵然仕途曲折,但山水给了他恩惠,酒水弥补了他某些方面的遗憾。这里,我不说林徽因是一潭祸水,反正,徐大诗人的死与她相关,赖也赖不掉。纵然她的《你是人间四月天》最终版权交给徐大诗人,他还是英年早逝了,没活过李白的生辰,是无法弥补的大遗憾。
时下热播古今穿越的电视剧,不知有没有好事者积了兴致去整一个李白和徐志摩相会又离别的剧本?如果他们相见,都会交谈些什么?会不会如当下的文人般相嗤?那个酒鬼李白,会不会请驰名的律师打关于后人“抄袭、模仿、再创造”的官司,会不会状告诸多网民、文人、学者的侵权行为?
李白若是重新活在今朝啊,无需再活六十年,活到五十九就够了,就凭他的名气,他的诗篇出版的版税造飞机、游艇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何需乘那扁舟荡悠而行?
我想我是幼稚的。人家青莲居士要的就是河面荡舟的雅兴,要的不是北京的二锅头或者陈年的茅台,一壶浊酒,两个毫不相干的生人,因了共同话题,也喝得出万古流芳的诗句。
我欢喜古文人之间的诗词唱和,因了酒,品了茶,你浓我浓,两情相约,脉脉又默默,既纯粹又真诚。不像如今的文人,言行之间的酸味隔离了彼此之间的真实交流,“相轻”是常见的事情,诋毁,不仅伤了人心,更伤了品格。或许是不曾抵达盛唐、那样的境地,故而所有的美好都是值得向往、值得崇尚的,故而,对周身的所见所闻有了诧异。这世间的真情啦,莫非只有在古人造就的故纸堆里才寻得见?
这世间“情”字难解。一曰难懂,懂得,才是情之根本,情之所在。二曰难守,相惜容易相处难,守护更难。一个人遇见了一个人,彼此对眼,就生了情,起了意。一个人与一个人有了分歧,固守着各自的原则,陌生如撕裂的决口,纵然相遇,都是隔了河岸,彼此相望,却失了牵手的意志和可能。还是古人单纯,游山玩水,浪迹云泥,即便清贫,却恋个自由如风,也贪个两袖清风。
为什么在经济愈来通达的社会,越来越多的现代人羡慕古人、向往复古的生活?盛唐再繁茂,其社会背景、人心所向也绝对没有现今这般浑浊、这么复杂。答案是这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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