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开身体的爱情
2月14号的玫瑰开得格外得意,可惜没有一枝属于我,咖啡屋里的暧昧令我坐立难安,特别是在今天这样的日子里,可是我等的人喜欢这样的调调。快半个小时了,花枝招展的老板娘有意无意的在这边绕着,在她开口请我让地
2月14号的玫瑰开得格外得意,可惜没有一枝属于我,咖啡屋里的暧昧令我坐立难安,特别是在今天这样的日子里,可是我等的人喜欢这样的调调。快半个小时了,花枝招展的老板娘有意无意的在这边绕着,在她开口请我让地方前,我等的人终于出现。那么浓的香水味,令我讨厌,可是也熟悉到心痛,有如唐朝仕女的身姿配合着漫不经心的幽雅,脑子里突然回响起袁军的那句:你看看你,瘦得那个死德行。就在这一瞬间把我千疮百孔的心彻底崩解。
她叫兰兰,是袁军现在的女朋友,她对她的迟到没有任何解释,自顾自的坐下玩手机,她的漫不经心好象在讽刺我的毫无立场,是呀,我和袁军已经离婚了,尽管我们还住在一起,尽管认识我们的人都不知道我们早已经把手中的本本换了颜色。可是,兰兰知道,我没有质问她的道理。
相恋时,我和袁军是再登对不过的金童玉女;结婚后,我们成了再平常不过的柴米夫妻。索然无味的生活让我以为那么美好的爱情是我幻想出来的童话,才不过四个年头,曾经的山盟海誓就褪色成苍白无力的旧窗户纸——经不起一个手指轻轻的碰触。袁军的漠然加快了我想挣脱的脚步。当我把离婚协议放在他面前时,他的痛哭流涕竟让我有种莫名的兴奋,僵持了半年,他还是签了字。
很快,他就认识了兰兰,他不介意让我知道他和兰兰不是普通朋友,他在店里堂而皇之的摆着兰兰送他的水晶玫瑰。兰兰的确有我所没有的很多优点,她年轻,漂亮,还很性感。袁军在我一次又一次拒绝他的求欢后很自豪的告诉我,他的兰兰床上功夫是多么的了得,我真的远远赶不上她。
今天是2月14号,昨天袁军告诉我他要去北京办些事,所以我找来了兰兰,咫尺而已,她竟可以当我透明人一般豪不在意地忙她的手机,直觉告诉我,和她短信联系的那个人是袁军。我问兰兰:“你爱他么?”她的回答让我有种想上前撕打她的冲动,“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问:“那为什么还要在一起。”她回:“能玩在一起,谁还管那么多。”之后很骄傲的宣称:她得回去了,因为晚上还有约会呢。姗姗来迟的赴约,风驰电掣的退场。徒留愕然不已的我愣愣的不知该如何反应。
2月的天气已经有了暖意,可风吹过,凉还是从心底迅速窜升至四肢百骸。刚刚打电话给袁军,他说还要留在北京几天,兰兰那么灿烂的笑容是做假的么?再次拥紧自己,还是无法驱赶寒意,硬生生的撞了路人,抬头道歉,竟是一张很熟悉的面孔,他叫季强,长得很干净的一个男人,是我参加的电脑培训班里的同学。在这个时候,女人很容易做出一些自己回想起来都觉得莫名其妙的事,我们就那么自然的一起去吃饭,喝酒,然后在天刚刚暗淡时醉醺醺地到旅店开房……
三天后袁军意气风发的回家,看到他,我的心又滑到谷底,他愉快的扔给我件衣服,说是情人节的礼物,笑话,从结婚后,他就忘了世界上还有个节日是属于情人们的。到家不久他就出门了,电话遗忘在行李箱旁,禁不住诱惑,我偷偷的翻看了,短信上有那天他和兰兰的对话,兰兰说她和我在一起,袁军说别在意我说了什么,让我疯,他回来后给兰兰买钻戒补偿她的精神损失,然后是赤裸裸的挑逗……颤抖的手指不经意的碰触到他的手机播放器,我看到了令我震惊的画面,他和他的店员——还不到十八岁的小雪,就那么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录象日期是2月14号,一阵恶心,我把电话摔得远远的,内心后悔不已——不该看袁军的电话的,那样的他不是我记忆里的恋人,我到宁肯希望那天他是和兰兰在一起。跑到卫生间,把刚刚吃过的东西全吐了出去。我认识的袁军哪去了?
季强对我更加殷勤,他说他家很穷,买不起我喜欢的高档皮鞋,我说只要你不背叛我,我给你买皮鞋。他早说过他妈妈想见见我,在看过袁军的手机后我决定去见见季强的妈妈,那是个还不到六十岁的农家妇人,可看上去却有着古稀的沧桑。瞎了眼睛,无法好好的照顾自己,见了心酸,离开时,我留下了三百块给季强的妈妈,并应允今后还会去看她。看得出老人家的开心,她连连的说,强子总算交了个象样的朋友。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想念起婆婆来。
季强说想开个小店,可还差个几万块,问我能不能帮帮他,算他向我借的,我没有回答,却盘算起和袁军的婚内财产。袁军已经住进他店里了——从我发现他手机里恶心的画面那天起。想见他,自然得去他店里。今天没什么顾客,袁军和小雪亲昵的坐在一起嗑瓜子,见我进门,小雪慢吞吞的躲一边去了,才发现小雪的眉目满是风情,怎么过去还以为她只是个孩子呢?店里除了兰兰的水晶玫瑰,又多了几个大大的水晶苹果,袁军看上去很男子汉,却很喜欢水晶的摆设,这原来是我俩的秘密,可是现在不再只有我知道。袁军又回到淡淡的路人面孔,就好像我提出离婚前的样子,我说我想和他算算我该拿的份,他说知道了,他会尽快办好的。然后彼此尴尬的对坐着,小雪拿着拖布在店里这一下,那一下,我起身,袁军说妈下个礼拜生日,我回,知道了。
回家兴奋的打电话给季强,却是个女人接的电话,什么也不问,劈头就以要剐了我的气势骂得我无地自容,想想不对,我招谁了,还以颜色,才知道她居然是季强的发妻,还好巧不巧的是我小学同学李静,然后我知道了季强的虚伪,他说自己没结婚,可他的儿子已经上小学了;他说他对我一往情深,可他从我这拿钱给她的情人买皮鞋(他儿子的棉鞋还是前年的,小了,孩子常常说脚痛)。他说他妈妈没人照看,可老太太的生活起居都是李静在张罗。我想起了他的殷勤,原来,不过是场只有自己投入的闹剧。
季强恬着脸来找我,我不再理睬,他说:你不要生气,我已经狠狠的修理了姓李的那个不知好歹的婆娘,为了你我可以离婚,只要有你我就有全世界。我冷冷的笑:是只要有我,你就可以养住别的女人吧?转头离开,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他心底的恶魔每天都在张牙舞爪。
婆婆生日,她待我真的很好,所以我不忍心让她知道我和袁军已成过去,在桌子上老人家小心翼翼的问我结婚这么久了,该考虑考虑要个孩子了,女人要是过了35岁再生孩子会很辛苦。我无法回答,袁军说他今年会努力让妈抱上孙子,我的心又开始痛,他和谁有孩子了,是兰兰还是小雪?胃也开始不听话,翻搅着跟我抗议,匆匆离席,再回来,看到婆婆兴奋的脸,我的心又开始一紧一紧的了。
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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