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像乌龟,呵护不明言

女生像乌龟,呵护不明言

月健天恩小说2026-01-16 06:25:46
在某一处,森林寂静,云瀑无声。时间沉淀,我站在年轮上,回望曾经走过的磕绊路线。携我手的男孩如今长成风度翩翩的少年,那些覆盖微笑略带忧愁的往事化作繁冗梦境里的一缕青烟。一我时常做一个梦,是在茂密丛林的尽
在某一处,森林寂静,云瀑无声。
时间沉淀,我站在年轮上,回望曾经走过的磕绊路线。携我手的男孩如今长成风度翩翩的少年,那些覆盖微笑略带忧愁的往事化作繁冗梦境里的一缕青烟。


我时常做一个梦,是在茂密丛林的尽头,藏着宛如天堂的仙境之地。青草衍生,河水清澈,城堡宏伟,我穿白色的Loli服,层层叠叠象征梦幻的蕾丝花边镶嵌在袖口、裙摆之上。红色的高跟鞋,洋娃娃般的卷发,长长的睫毛,蜜色的唇,旋转,飞舞。如此欢欣的我,不为其他,只因一场盛宴。一封信笺,邀我共赴。
城堡里金碧辉煌,是不敢设想的奢华。我如脱了缰的马,快活似神仙。我想,会不会有人上前与我说一句:“请和我一起跳舞吧!”我甜蜜的期待着,然而这个时候,汤洋不知从哪里串出来对我说:“你先学会跳舞比较好吧?”
于是,我从梦中惊醒。
不管身在哪里,我的身边从来不缺的就是影子。雨天也罢,阴天也好,我的影子无处不在,他姓汤名洋。
我与汤洋相识很久,回忆过去时幼儿园发生的种种趣事都有他在左右,的确是很久了。也有过相互谁见谁都不顺眼的时期,只是或许真是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那些嬉笑、怒骂只是让我们后来更相亲相爱的征兆不是吗?
一年前,凉秋。放课后的学校安详又静谧,汤洋照例等在小径荷塘边,我走过去撩一下他的手臂,他便会跟在我身后有一搭没一搭的走。夕阳映照出他的影子在斜上方四十五度的位置,我说:“汤洋,你看见你的头被我踩在脚下了,哈哈。”我刚说完,还未反应过来手已被他钳制住。我嚷嚷:“手上都是刚出黑板报的粉笔灰,好脏的,你放手啊。”
他并不被我的吵闹影响了情绪,依旧板着张脸,我想这家伙难不成吃错药了?面孔这么黑,少惹为妙。
“李小渊,请你和我交往吧!”虽然原句记得不甚清楚,但他当时认真又害羞的表情我是一直记得的。
我一下笑得眼睛也弯了,故意逗他,“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和你交往呢?”
他说:“我要做你的影子,李小渊。”
我怔怔的呆了,17岁的汤洋对我说要做我的影子,一直保护我,然后17岁的我便被这句甜言蜜语虏获,成了他汤洋的小小女友。
之后的关系,与其说是男女朋友,更像是朋友之间的升华。日子在不咸不淡中走过,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说的每句话都遭到汤洋的讽刺或是反驳,我对他不理不睬,他却说我又发小姐脾气。
嘿,汤洋,你都忘记你曾经给过我的承诺了吗?


我一向不会照顾什么宠物,曾经有一个星期养死一只兔子的经历,那段时期不知为何却迷上了乌龟。
我拉了汤洋的手,去西街的花鸟市场,挑了只不大不小的龟,我问老板,“这龟应该不会养死吧?”
老板拍拍胸脯,气势十足的说:“小姑娘你放心吧,这龟就是养几百年也不会死的。”
我长舒一口气,幸好,幸好,如果连龟都会被我养死,那我真是……连猪都不如。汤洋站在一旁,双手插在口袋里悠闲的笑,我瞪他一眼,他假惺惺凑上来貌似关心的耍着小龟玩。
买了一盒龟粮,向老板讨教了喂食的方法,可以隔几天喂一次。我乐呵呵的笑了半天,亲爱的小龟,妈妈会好好照顾你的!
之后为龟的名字而烦恼,与汤洋商量,他只一句就把我气得无话可说。他说:“这是你的龟,干什么要我取名字?”
我说:“汤洋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笑眯眯的问我:“我以前是什么样子?”
我沉默,无言以对。是呵,是人都会改变,我又凭什么让他对我像从前一般安好呢?
汤洋的记性很好,他每天傍晚在我家门口对我说:“喂,不要忘记给龟喂点吃的!”或者“你的小龟如果死了,你要伤心的哦。”老实说,如果不是他的提醒,那只被我唤作阿日的乌龟可能寿命也不会长久。
偶尔,我凝视着汤洋,故做深沉的问他,“汤洋,你还喜欢我吗?”
我多希望他对我说一句,喜欢,哪怕是“当然”我也是可以原谅他的,可是他一边玩着电脑一边大放厥词:“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
女生是敏感的动物,与他开始日渐疏远。最后,演变成梦中的幻境,我欢欣鼓舞的时候他泼我一盆冷水。
纪墨。第一次看见这个名字的时候是在校刊的某篇文章后面,我默默念着,纪墨,纪墨,会是怎样的人呢?不禁产生了无限好感,毋庸置疑,我喜欢这个名字。
那个时候的我,被好友拉去参加了广播组,每日中午读些诗歌或者点歌名单。正午12点的时候,校园的角角落落准时响起我的声音,起初并没有多大的自信,却在听到同学和老师的议论“李小渊的声音似乎有一种魔力”之后欣慰无比。
一个星期之后,广播组的学长学姐们,为了欢迎我的加入而邀我去大吃一顿。我没有什么谢绝的理由,只好应了他们。火锅城里人声鼎沸,大家一一自我介绍,我这才意识到原来背后还有这么多英雄。
坐在对面的男孩,戴眼镜,穿白衬衣,笑起来开朗,声音动听。轮到他的时候,他举起杯子笑嘻嘻的说:“我叫纪墨,很高兴你加入我们广播组。”我一下就愣了,推了推旁边的好友,“就是校刊上的那个纪墨?”
好友一脸不可置信的看我,“李小渊,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校刊上的纪墨就是我们广播组的老大啊!”


一次广播完以后,纪墨绅士的问我周末是否有空,想请我去同玩。我以为又是广播组的活动便答应了他的邀约,面对汤洋的“你好像很投入广播组?”而置之不理。
谁知,等我兴致勃勃的站在纪墨面前,满怀希望的说:“怎么,其他人都还没到吗?”
他摊开双手,“只有我们两个啊,哪里还有其他人?”
我不知是开心还是懊恼,恍然顿悟,自己已经好久不曾与男生单独约会了。
纪墨与他的名字和字都恰成反比,我以为他会是忧郁的男生,哪知他很会讨女生欢心,谈吐幽默,懂得调节气氛。
我们把整个游乐场都玩翻了,乘过山车时我抓着他的运动服尖叫,坐在旋转的木马上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清澈碧绿的湖水上有我们俩划船的身影。
纪墨与汤洋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两个男生,汤洋沉默而不善表达,纪墨却是会随时随地的问我是否口渴?
那次游乐之后,与纪墨的关系飞速发展,我渐渐把汤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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