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从爱情中走来

爱情从爱情中走来

笼钩小说2025-03-31 11:28:34
(1)江寒是故意这么做的。天明亮的似一尘不染的镜子。虽说是早晨的阳光,可一下来也让人感到有点晕闷。八月的天,仿佛掉进了太上老君的炼钢炉热急了。江寒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回首眇了一眼那只老掉牙的闹钟,又
(1)
江寒是故意这么做的。
天明亮的似一尘不染的镜子。虽说是早晨的阳光,可一下来也让人感到有点晕闷。八月的天,仿佛掉进了太上老君的炼钢炉热急了。江寒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回首眇了一眼那只老掉牙的闹钟,又叹了一口短短的气,而后便坐在床上紧紧的盯着闹钟上的秒针在无休无止的行走。他显得全神贯注而又透出一些焦躁不安。
外面的街上很清净,难以见到人影,人们多数已上班去了。秒针在安静的环境里走出的步伐也稍有气势,江寒的心在这声声分明的秒针中却紧紧的绷着。
高三四班的教室里,刚调来的语文教师林琼正在上今天的第一堂课,这也是她毕业以后真正面对这么多学生上的第一堂课,她的心里有些紧张。随着课堂气氛的高度膨胀,林琼的心也不在拘谨。她循循善诱的讲着,同学们也积极的配和着,虽不是至善至美,却也自有风采。
“报告”,这一声犹如平地迅起的惊雷,又似无风的湖面落入一颗石子动荡不安。林老师的课被打断了。
林琼的心微微一颤,而后又微笑着说:“请进”。
江寒若无其事的推开门,大踏步走到教室的最深处,用腿踢开正襟危坐的凳子,木头与水泥地摩擦响声渐起。江寒把自己让到课桌前,又从课桌里拽出一本书在课桌上乱扑打了一阵儿,那种声音并不能让人三月不知肉味。但却是:“此声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无法形容了。而后江寒把自己放在了课桌上,进行早休,睡的还算香甜。
林老师把江寒舍不得关上的门轻轻带好,接着意气风发的上她的初课。教室里又恢复到江寒未来时的状态。
林琼,省重点大学的高才生,23岁,风华正茂的年龄。她微笑的模样让同学们不再感到炎热,她端庄稳重的举止令同学们感受着丝丝清凉,她的声音如燕飞细雨中般优美,她的普通话流畅至极。课堂上的气氛再次出现高潮,林琼为有这样的开端而暗暗愉悦。
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了轻微的鼾声,随着时光的推移,那鼾声越来越响,人们不禁纷纷回首,朝北墙角那位望去。教室里静了下来,只有那鼾声经久不息,好似有一鸣惊人的抱负,要冲破房盖直上云霄。
林老师的脸上焦虑代替了微笑,她的心又紧张了起来。她绝没有想到要出现这种事,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北墙角上的那位依旧坦然自若,不为人们的目光所动,睡的哈喇子流出来好长一段。
“江寒”,班长单尚闯再也忍不住了,冲着流哈喇子的那位吼了一声。
江寒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喊他,便慢腾腾抬起头,睁开朦胧的睡眼在不知所措,同时用手在嘴边打扫了下战场。
“江寒,你这是怎么了,上课迟到不说,还在课堂上睡觉,在课堂睡觉不说,还鼾声如雷,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时你可……”单尚闯的话连珠炮似的涌向江寒。
“江寒,你怎么能这样呢,你也应替同学们替林老师想想,你耽误的不只……”纪律委员萧莹也杀出阵脚向江寒发难。
“叮铃铃……”下课的铃声响起,教室里也顿时间歇。
“好了,同学们,课就上到这儿,讲的不好,还望同学们见谅,以后我会尽量努力,好了,休息会儿吧!”林琼说完,犹豫着走了出去。她真有些不知该怎样处理,她下节还有课,她需要稳定一下心绪。
教室里却乱成了一锅粥,纷纷指责江寒的行为,江寒愣愣的在原地呆了一会儿,便疯一样跑了出去,他真的没想到会弄成这般模样,他原以为……,此刻,他的心也在滴血。江寒,你这是怎么了?这难道就是真正的你吗?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
他——江寒,其实并不坏。成绩在班为上游,平时从不迟到,礼貌待人,学习刻苦。但他对新事物却有一种抵触、挑战、叛逆性,他接受一个新事物并不会很服气的进行。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一切趋于平静,林琼却并为向江寒发难。她照常勤勤恳恳的教学,为同学们提供精神食粮。江寒对林琼仍有一些抵触,但他不会再有那天的恶作剧了。他这些天很刻苦,一切又按部就班,在他的心里却始终萦绕着一个问题:林老师为什么不找我批评我呢?在这些天的语文课中他万万没有想到林老师的课会讲的那么好,学识有那么渊博,他对与自己看起来一样年轻的林琼有些叹服了。
在江寒的心底有种不安,这种不安且像钢针般在时时刺痛着他。他想找林老师,可勇气又显得那般微不足道。

(2)
天热的仿佛在赤道上跑一万米。
江寒中午好歹吃了口饭便回宿舍,这样的天气他没有食欲。他慢悠悠的爬到四楼,自己宿舍里人们正在各抒己语,乱哄哄的。他将自己放在床上,微闭着眼想心事。门又被推开,班长单尚闯提着脸盆从洗刷间淋浴后闯了进来。陈剑平见班长仅穿一个裤头,便大声吼到:“我宁愿你一脱到底,让她死心塌地窥视,我宁愿你经常裸体,让她彻底的喘息……请快点说,她爱你,嗷嗷嗷嗷,她爱你……”陈剑平篡改了羽泉的《冷酷到底》,引的大伙一阵哄笑。江寒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大家都知道剑平指的那个她是谁,都清楚班长单尚闯和纪律委员萧莹拍拖。
“陈剑皮,乱吼些啥,看我不收拾你”。尚闯过来就是一记“乌龙手”。
“单上喘,我还怕你不成”。剑平也不甘示弱,两人斗在一起。
江寒可倒了霉,为躲这场龙争虎斗,不小心头正好撞在上铺的木板上。两人闹够了,自然而然又有说有笑。
“对不起,江兄,我知道你能原谅我的”。剑平见江寒还在捂着脑袋便凑过来笑嘻嘻的说。
“没事的,就这点痛还能吓住我,想当年……”江寒也豪情四起。
“江寒兄,没事吧?”尚闯又闯过来一句话。
“没事”,江寒用手一拍自己的脑袋,“嘶”了一声。“你别说,还真有点疼”。大伙又一阵笑。
宿舍里八个人,没有空调,真是火热朝天。有人骂着这叼天气,有人骂校领导不疼爱学生,这是人呆的地方吗?有人好安慰自己,心静自然凉,心远地自偏,该怎么过还要怎么过。
江寒住下铺,自然免了往上爬的锻炼。单尚闯正在运用他的轻功往上铺闯,他上床确实很独特,一甩拖鞋,两手一抓床栏,一越便落进床中,别人还很难做到。江寒见状,随声急呼:
“什么单尚闯,我看应该叫你‘善上床’”。即刻又起哄动,“善上床”,剑平笑语如火如荼,“真的好名字,我怎么就想不到呢?”大伙群起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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