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掉你那两颗门牙

掰掉你那两颗门牙

否妇小说2025-08-13 04:36:07
说说我六爷的爱情故事,六爷是我祖奶奶的第六个儿子。祖奶奶是我们家族的功臣。我家的长辈都这样说,因为我家一直是单传,到祖奶奶那,她肚子从和祖爷爷结了婚就一直没闲着,一气儿给祖爷爷生了六个儿子,一下子改变
说说我六爷的爱情故事,六爷是我祖奶奶的第六个儿子。
祖奶奶是我们家族的功臣。我家的长辈都这样说,因为我家一直是单传,到祖奶奶那,她肚子从和祖爷爷结了婚就一直没闲着,一气儿给祖爷爷生了六个儿子,一下子改变了我家烟火不旺的局面,更可敬的是祖奶奶和祖奶奶在那艰苦的日月里,靠着自己的辛勤和智慧养活了六个儿子并给每个人成了家,使杨家得以在杨家村壮大并发展到今成为势力最大的家族,祖奶奶就成了家族当之无愧的功臣。
六爷是祖奶奶最小的儿子,六爷出生那会儿,正是家里最贫困的时候,祖奶奶由于怀着六爷时营养不良,六爷出生时不足五斤,祖奶奶和祖爷爷就担心他能否活下来,祖奶奶没多少奶水就特意养了只山羊挤羊奶喂六爷,尽管那样六爷还是和别的爷爷高大威猛不一样,个子不大瘦瘦的还有点躬腰,象只山羊,尽管瘦小,但六爷生命却是顽强的,恨少生病,等长大了干庄稼活无论是什么干的是一个漂亮,生产队长很器重他,把队里那两匹马和那架马车交给了他负责,六爷把那两匹马喂的时间不长,那两匹马的毛就油亮了,他那杆鞭穗系了团红缨缨的马鞭甩得那个响,象放鞭炮,对于那两匹马来说更是发令枪声,时间不长就成了我村最好的车把式。
家里尽管一贫如洗,但五个爷爷都是闻名三里五乡的棒小伙,再加上那个年代家家户户都一样的穷,他们一个个到年龄就很容易的成了家,只有六爷,都大龄了,虽然赶车很有名气,也给别人出车娶了不少的新娘,但他自己因日夜和那牲畜在一起身上就臭臭的,很少有人给他说媳妇,就是有介绍的人家不相看听到六子的名字就摇头了。
祖奶奶和祖爷爷整天为六爷发愁,可六爷却整天悠哉悠哉地伺候他那两匹马,没娶老婆的一点渴望,向他提起婚事时,他就一句话,迟早的事。
姻缘是天定好了的,六爷二十九岁那年有媒婆找到了祖奶奶,把临村的六奶奶介绍了来,当时二十五岁的六奶奶人模样长得挺俊,胖胖大大的,尤其是那胸也不知道勒紧些挺的很高,很招眼,一次晚上去生产队记工分,由于去的晚些了,就生产队的会计一个人在那,那会计喝了两盅酒,看到六奶奶就眼红了,强行把六奶奶按倒在炕上,那会儿农村里的老百姓也不知道什么是合法权益,那会计做完孽后,偷偷扛了生产队一袋黑豆去了六奶奶家,给六奶奶父母下了一跪事就摆平了,可六奶奶的父母知道那事对六奶奶意味着什么,于是打听到六爷这么个人就托了媒人上门,祖奶奶是个很开明的人,听说姑娘很不错,也不管她发生过什么就一口应承下来。
没有一个月,尽管六爷不乐意要这个没见过面且失了身的女人,但还是在祖奶奶的劝说祖爷爷的骂声中亲自赶了他那架马车把六奶奶接了回来,据说啊看着丰满漂亮一身大红棉衣的六奶奶,六爷当时啊就乐晕了,好像忘了六奶是个失了身的女子,他晕的什么也不知道做了,就剩下躬着腰红着脸眯着眼傻笑,更可笑的是据六奶奶说,二人结婚后,傻六爷或心存障碍或是害羞竟然不碰六奶,二人各在炕的两头睡了十来天,是块头很大能装了六爷的六奶在一个晚上和六爷打了个闷架而后强行把六爷扒了精光放到自己光光的身上并引导着六爷第一次做了男人,六奶后来还说,那次以后啊,二人就养出了个习惯,想那事了就找个茬也不象别人那样大吵大骂的而是逼着对方瞪起了眼睛然后就乒乓揍起来,六爷尽管是个男人却很少有沾光的时候,打着打着就脱衣服做起那事,就是不打架,六奶说,在做那事前她就在六爷背上打两掌,六爷也会在他的屁股上抽两掌,象用鞭子抽自己那两匹马,他俩打得越狠越痛做那事就越来劲。
六爷话少,六奶却是个口大舌敞,没有秘密的女人,他们两口子那点事给那些在一起做针线活儿的娘们儿说的一点不漏,她说她和六爷前生肯定是仇家,今生捆到一起是还彼此的债来了。于是啊凡是能和六爷逗的人瞅见六爷就逗,或是又挨打没有或是又打你老婆屁股没有,六爷只会红着脸嘿嘿笑。六奶在和六爷打架时就常常发狠说,你等着,等你动弹不了快死时非要掰掉你那两颗门牙不可,六爷不反驳只是手上就加劲,六奶还对人说真有一段时间不挨六爷的揍身上就不舒服。
六奶奶给六爷生了三个儿子后,说什么也不给六爷再生了,开始时是避讳着那事,于是他俩打架也少了些,后来啊大队妇联会免费发**,好多妇女脸皮薄,不去领,六奶才不管那一套,全村她领的最多,于是和六爷开仗就又频繁起来。
六奶也给家族带来了光荣,她是我村唯一的妇女生产队长。她当队长很会赶时机,一次,前生产队长派活,队里一个二流子懒汉叫二旦,他瞅准了队长好欺负,派他什么活他都说活重,嘴里嘟嘟唧唧的,快嘴的六奶就说了:草鸡一个,还不如个娘们!二旦一听队长都没法一个女人竟敢批他,眼一翻反驳道:草鸡!比你家六子强多了!不信你试试!六奶才不服他呢,上前几步说:试试就试试!有种的你过来!二旦也不能在全队的群众面前示弱啊,真的就走前了几步,他没想到六奶会动手,挺胸抬头的就站在六奶面前,快手的六奶一弯腰就攥住了他裆里的蛋蛋,下手很狠,攥的很死,他咕咚就跪那了,痛的汗珠子就下来了。六奶奶不管他那套,继续用着力,逼他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是个草鸡,并叫着六奶奶说服了还发誓以后听六奶的吩咐,六奶才松了手,没把当时在场的人给笑死。大队书记听说这事后,竟毅然换掉那个懦弱的队长让六奶去干,有和二旦一役,队里人很怕六奶,她一当队长派活就没疵牙的,六奶也真的有能耐,料理的开,把队里工作安排的头头是道,队里的生产一下子走在全村十几个生产队的前头,六奶几次在全公社表彰大会上戴红花,闻名全公社。
于是啊就有人私下逗六爷,说六爷是村里胆最大的人,敢把队长压身下。六爷也有幽默的时候,他答说,队长怎么了,压她之前还得在她屁股上抽两掌!
岁月流逝,六爷六奶渐渐老了,后来也不知什么时候很少打架了,手脚不动武了,但嘴仗是天天打,也不管儿孙在与否,六爷咬着牙总爱说一句:看我不弄死你个臭娘们儿!六奶还是那句:看我迟早得掰掉你那两颗门牙!骂归骂,六奶照顾的六爷很周到,总是想着法给六爷做好吃的,六爷穿的也是他那辈老头中最利索干净的。
这人说不行就不行了,七十三岁那年六爷下不了炕了,在最后的一段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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