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敬爱的恩师远去了
丁亥年正月初五上午,我陪友人到位于北部湾畔的遂溪乐民文明书院游览。在与该书院的管理者陈利盈先生面晤时,便向其提起我曾写了一首《遂溪乐民文明书院感怀》的诗寄给戴明光先生。谁知陈利盈先生一听,眼泪盈眶,
丁亥年正月初五上午,我陪友人到位于北部湾畔的遂溪乐民文明书院游览。在与该书院的管理者陈利盈先生面晤时,便向其提起我曾写了一首《遂溪乐民文明书院感怀》的诗寄给戴明光先生。谁知陈利盈先生一听,眼泪盈眶,声音低沉:戴明光先生走了!我听了,心如铅块猛地往下一沉,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仍不相信,问:“戴明光老师走了?”我望着前面那波涛起伏、水天苍茫的北部湾沉默了许久许久。
谁能相信啊,我年前刚收到先生寄给我的刚刚出版的个人作品集。这本还散发着墨香的《明光吟草续集》,由中华诗词出版社出版,是先生近年来诗词创作的心血结晶。在作品集扉页上,先生亲笔签名寄赠我。这本作品集现正放置我的案头。
谁能相信啊,我年前刚刚收到先生审阅后寄回给我的《坎坷路上,他不息地歌唱》一稿。怀着对先生的敬佩之情,我在文中对先生数十年来酷爱诗词创作和笑对坎坷人生的历程作了概述。先生对我这篇文稿作了修正,并表示看了文稿非常欢喜。
谁能相信啊,先生年前还批阅了我从北京旅游归来后写的《京华短吟》一稿。先生在回信里说:“‘天安门广场’等三首散文诗,
我看了十分欢喜——你的散文诗有新意,有特色,兼有我国传统诗的韵味……”。
我是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认识戴明光先生。那时,我在纪家中学就读,他是我语文课的老师。我常写些文字请先生教正,并得到先生的喜欢。高中毕业后,不论是我返乡荷锄躬耕,还是负笈求学他乡,或是浪迹天涯,先生都一直关心着我,鼓励着我。每次好不容易见面,先生与我都有说不完的心里话。
我与戴师明光先生已一年多不见面了,年前我回老家雷州过春节时,还盘算过完春节返东莞时,绕道遂溪探望他啊!但,先生却悄然乘鹤远去了,给我留下的却是无尽的追思和怀念!
先生是我文学的启蒙老师,也是我生活的良师。先生那铺展在金色阳光下的一卷卷诗篇,够我用一生去吟诵和解读。
2007年3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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