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美之中必有真我

真美之中必有真我

降鉴散文2025-04-04 10:58:27
序也许是痴迷于美的缘故,我痴迷于一切与美有关的人与物。我痴迷于那种朴素的乡野之美,有时候它们美的令人心疼,当然我也知道美有无限多样,所以我喜欢四处游逛。一座石桥一座石桥,一座古朴的石桥,一座古朴的令人

也许是痴迷于美的缘故,我痴迷于一切与美有关的人与物。我痴迷于那种朴素的乡野之美,有时候它们美的令人心疼,当然我也知道美有无限多样,所以我喜欢四处游逛。

一座石桥
一座石桥,一座古朴的石桥,一座古朴的令人心动的石桥,各色的石头铺就,严丝合缝,其下是流水,其上是掩映的绿树,还有绿树头上无限高远的蓝天,我怀着游兴而来,由它走向三生石畔,寻那一处荒凉的景观。站在石桥之上,看着身旁桂树,我在想象它开花的时节,流水会把它的香气带向远方。站在石桥之上,左手是来水,右手是逝水,我在桥上就是当下;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是的,一切都由我来定义。走过石桥左拐就是三生石,那个美丽的令人心动的故事就发生在这儿,莲花峰东三生石上,这片石头经历了多少个轮回,但它的容颜不改,初衷不改,似乎为了一句诺言而矗立千年。流水不息,三生石永在,永恒与速朽同在才显示永恒的久长,是速朽渡化了永恒,久暂相谐。我回来的路上,一个茶农正走过石桥上山采茶,他的身影跟那个石桥比我更和谐,而我只是个过客。

画与话
如果说几米的画与话令人有写作的冲动,那么吴冠中作品中线条与颜色就让我有“肯将余生付丹青”的冲动,真的,曾经我痴迷颜色与线条的美。吴冠中的美是令人惊叹的美,且是质感的美、内蕴深厚的美,是经历了沧桑依然童心天籁的美。几米的漫画很早就看过,但是没有再看,于是就成了一个模糊的记忆。后来有人说我的随笔有几米的味道,也许这是潜意识在作怪,也许在我的潜意识里我早已被他征服,当时我想如果我的话配上画一定相得益彰。吴冠中的画让我痴迷,也许都是江苏人的缘故吧,反正他在画中所表现的朴素、亮色把我征服了,即便那是一丝微弱的的曙光,也给人无尽的希望,传统的画作中总显得有股死气沉沉的东西,而他巧借新声于外邦,创新了中国画。他寓繁复于简洁,尺幅千里,微言大义,东西方艺术达到很好的交融,而表现出的仍是最中国的味道,不泥古不追时髦,画物画魂,力透纸背,入木三分。我总认为他在我心中就是中国的“东山魁一”,当然吴冠中更丰富,包括他的文字我都一样的珍视。而吴冠中衣着简朴的如一个老农,这一点是很多所谓的艺术家所不及的,他们大多衣冠楚楚,甚至奇装异服,而成就平平,还自称艺术家。像平民一样生活,像上帝一样思考,他们做到了。而我也在用我的话画我的心我心中的世界,真我之中必有真美。

眼中的男人
喜欢刘烨,那是从《血色浪漫》里钟跃民开始的,他身上有一股粗犷、血性、与洒脱,这种品性是属于大陆男人的,还有一种从乡野中走出来的男孩子的朴素之美,这是其他人所缺乏的,他是乡土的,却不显土气;他是乡野的,却不显野蛮;他对爱认真,却绝不粘滞。还有一点,他狂劲之中还有一股书生气,喜欢看他那双苍凉而不失温情的眸子,透着西域的辽远,他是入世的又是出世的,当然这儿说得更多的是他扮演的钟跃民。是女人,我会爱上刘烨,即便是男人,我也“爱”他。尤其在更早的一部影片《那山、那人、那狗》更令我痴迷,因为那里面就有朴素的令人心痛的美,就是乡野的美,就是沈从文多次咏叹的那种美,包括那里面的女人,也是如此。我不欣赏梁朝伟那种美,那是一种都市男人的美,缺少一点人味,这味是血性与粗犷,成龙李连杰周星驰,他们的功夫与演技能悦人,但不能撼人。

眼中的女人
也许是自己生的偏瘦的原因吧,我钟情于略显丰腴的女子,因为我以为那是一种健康的美,当然也不是唐朝那种环肥,我不欣赏时下的苗条美。尤其更甚的中性美,那真的是一种畸形的美,当世界上男人不男人女人不女人的时候,世界美将消失,因为天性的美都消失了,徒留下人工的美只会令人阳萎。所以连带着我也讨厌整容。如果化妆,也应该是淡淡的再淡淡的。


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星辉,在星辉斑斓里放歌……美丽是没有止境的,以前走了很多路去寻觅,以后还要走很多路,真诚不欺的。在美的终极处我不知会跟什么不期而遇,但我知道真我之中亦有真美。如果有一天,你在某处的山野中遇到一个背着单肩包的男子在从容的行走,那就是我,当然那真的是我吗?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