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足迹

我的足迹

别居散文2025-04-02 23:58:05
二十年前,春节前的第三天上午大约十时,随着一声引人注目的哭声,我来到了这个对我来说可能陌生的世界。为什么说是“可能陌生”呢?我唯恐我可能已轮回过。哭虽是人的本能,孩提时代嚎啕大哭也不足为奇,但我爱哭的
二十年前,春节前的第三天上午大约十时,随着一声引人注目的哭声,我来到了这个对我来说可能陌生的世界。为什么说是“可能陌生”呢?我唯恐我可能已轮回过。
哭虽是人的本能,孩提时代嚎啕大哭也不足为奇,但我爱哭的程度令人无法想象。父母不在身边时,眼泪就自觉的顺着脸颊经过嘴角从下巴重重的砸在地上;一不小心摔在地,嘴唇未启,哭声先闻;手指偶尔划伤,鲜血流出,我就会哭的死去活来、天昏地暗,以为自己就快死去。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我至今还是例外。总之,哭使我像个女孩。
七岁时,我迈进了校园,迈进校园的最后一刻我还泪流满面。说来也怪,一提到上学我就会哭,可当我成了名副其实的学生后,我却从不愿旷课。小学时,我的学习成绩始终是班级最棒的,尽管我玩得很高兴。
斗转星移,岁月如梭。我该离开充满欢乐、天真童声的乐园了。
我成了初中生,并且远离了家乡。我不再是个小孩子,我需要学会独立生活,因为我留宿学校,没有人再像父母那样无微不至的关心爱护我。
上了初中,我才清楚以前的我只是井底之蛙、沧海一粟,我看到的只是井口大的天。外面的世界花花绿绿,使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社会复杂了什么人都在。在学校我发现什么样的学生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那时的我真是想都不敢想,有的学生旷课逃学,有的躲在厕所抽烟,有的还敢跟老师顶撞。在学校,我还被人偷过钱,不过数目不多。现在想想自己都想笑,我竟然把钱放在了枕头里面。
作为留宿生,我面临的一大难题就是想家。当从家返校时,我就会禁不住落泪。一次次的落泪使我理解了想家。想家就是思念家中亲人,亲人在家就在,物是人非家安在。说到我为什么想家这么厉害,有种滑稽的说法。我是属蛇的,并且生于寒冬,冬天蛇都栖居在洞,所以说我如同寒冬时的蛇不得身居在外。
初三时,天降噩运——我的父亲病故了。我清晰的记得那天大雨倾盆,似乎是预兆。我赶到医院时,父亲已经停止了心跳,可他的眼睛却还睁着,我想他是想见儿女最后一面,可上天却没有给他机会。我抚摸着他那粗糙带有余温的手,泪如雨下。我没想到父亲会这么快这么早的离开这个世界。父亲在时,我常想着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让父母过上好日子、享享清福。可是,父亲却等不到那一天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也。
公元二零零八年是极不同寻常的一年。5月12日下午,四川发生了八级大地震,当时我在上课,突然感到头晕,我还以为生病了,没想到灾难来了。8月8日,北京奥运会又隆重召开了。这一年,我参加了高考,我迈进了我不愿而又必须迈进的大学,我别无选择,因为我志愿填的阴差阳错。别人可能会说:“你不会复课呀?”的确,这也是一条路。但是,高三时的担子压得我都喘不过起来,现在想想还心惊胆战,再说,谁敢保证复课后的结果呢?虽然我不甘心情愿,可我已经迈进了大学,成了这个学校的一份子,抱怨也无济于事,既来之则安之嘛。
大学的生活的确比高中轻松了许多,时间浪费的也不少,从宿舍到教室正常步行就需要二十分钟左右。
在大学,谈恋爱成了很平常的事。不像在高中,只要你在恋爱上有一点风吹草动,老师就对你大动干戈、磨刀霍霍。校园中,一对对情侣牵手并肩的走着,有时也会拥抱在一起坐在长椅上,别管未来会怎样,至少他们现在是幸福的。
其实,每个男人心里都有梦中情人,每个女人心中都有白马王子。我并没像一些男生那样写信传情,并不是没有能让我心动的女孩,只因我怕被拒绝,还有一点就是我没胆主动,我幻想着某一天我心爱的女孩会主动。你会为我的想法感到可笑,我似乎也这样认为。“女追男隔层纸,男追女隔座山”,纸是多么容易被捅破,可山呢,何时才能被挖完?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想法,人人都有所追求嘛。
大二这年,也就是零九年,又是特别的一年。我们的伟大祖国迎来了六十周岁的生日,10月1日那天,我有幸观看了大阅兵,虽然是在电视上。
过一天少一天,过一年没一年,二十个春秋就这样飘然而去。在此期间,有时我会度日如年,有时也会度年若日,我身后的脚印也是一深一浅。谁又知道,我还会踩下怎样的印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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