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淄博到济南
离开淄博那天,下起了雨,雨水不是很大,冬天的雨水一般都不是很大,但这不大的雨水却令人很感伤,是那种说不出的感伤,心里面装的又全是悲凄,于是我的感伤的神经认为这雨水不是雨水,冬天里是要下雪的怎么会下起雨
离开淄博那天,下起了雨,雨水不是很大,冬天的雨水一般都不是很大,但这不大的雨水却令人很感伤,是那种说不出的感伤,心里面装的又全是悲凄,于是我的感伤的神经认为这雨水不是雨水,冬天里是要下雪的怎么会下起雨呢,这分明是老天爷的热泪在流。啊,连苍天都哭泣了。原本是不打算离开淄博的,记得一个夜晚与红娟在月下畅谈,我无意识地说了一句济南的朋友,并透露出在济南要比在淄博谋生容易的感想,她便问我:“你很想去济南吗?”那语气有种对我想去济南不满的意思,其实我并未想去济南,于是很认真地对她说道:“来淄博之前我没想过要来淄博,来淄博之后我没想过要去别的地方。”如果她不是傻子的话——她当然不是傻子——肯定知道我话中的意思,我是舍不得离她而去呀,甚至连短暂的分别我都不愿意。
当初离开天鸿,我原本有许多地方要去,但一想到要离开她,就舍不得了,所有的想法都抛却了。虽然在淄博没有找到称心的工作,但白天里有几本书看,夜晚有她来相陪,也落得几天的清闲自在。但朋友老戚说我这样子给人的感觉太“不务正业”了,正好赶上一家沈阳的单位要我过去工作,于是我狠了狠心,就算再多的舍不得也与她像生死诀别一样的离别了,不料到沈阳没有两天,并承受不了那别离之苦了,见不到她心中很不踏实,便又打道回府连夜坐火车回到淄博,这一段的心情在那篇《北行杂记》中都说了,在这里我就不再多说。
渐渐地,我也感觉不找份工作对于我和她的未来都是不现实的,于是从沈阳回来后不多久就去了淄川一家陶瓷厂做他们内刊的编辑,虽然淄川是淄博的一个区,但离张店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可与沈阳比起来,那又近多了,公交车也方便,也就是一个小时的路程。但是在淄川工作不到三天,我和她的关系出现了裂痕,我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我两个月来飘忽不定没有一份实实在在的工作,给她的感觉太不现实了,而她又是一个很想过着稳定的生活的女子,再说了,哪个女子愿意拿自己的明天给一个人来赌呢,没有工作就没有钱花,没有钱花就没有饭吃,饿着肚子的人没有爱情,只要不是浪漫得过了头的人,这道理他就懂。所以她决定要离我而去我是在道理上理解,在情感上却是无法接受的。这样一来,在淄川的工作我自是没法安心做了,心里想的是,我要去干一份事业,我要挣钱,我要成名,我要让她知道我值得爱,我要靠实力让她回头。于是我辞掉了淄川的工作,赶回张店,见上她一面,就去济南。正好这个时候是同乡又是朋友的老付也离开了天鸿,感觉留在淄博无望,正打算去济南,于是我们有了这次的同行。
走的前一天,我们已收拾好所有的行李,行李太多了,我们两个租一辆车到济南都可以了,可我们却舍不得花那租车的钱,于是打成包去火车站的行李房托运。到了行李房,几个工作人员却说我们的包不够结实不合格,非要给我们重新打包,我知道他们是要从中赚我们的钱。由于我的心情本来就因伤感不太好受,当然不同意他们给重新打包,于是争吵,一气之下,我又花钱把行李拉回住处,打算随身带四个包,其余的两箱书和一个包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先放在朋友老戚那儿。我想,反正红娟在淄博,我会常回来看她的,以后再顺便拿走。
走的这一天,家在临淄的好友徐伟说要来给我送行,可他又赶上上午要去淄川考驾照,只好下午来,我们的车是下午五点的所以有时间等他来好做个告别。上午的时候,我去找老戚要他房门的钥匙,老付去银行把他淄博的账户上的钱都取出来,他说他永不回淄博了,似是淄博这个地方给了他很大的伤害,个中原因属个人隐私我在此也不便多说。
我拿到钥匙老付也取了钱,我们便回去把我的那些拿不走的东西放到老戚的房子里。老戚住五楼,我的两箱书又格外的沉重,老付的身体又特别的虚弱,亏得我身上还有几块残留的肌肉才把它们一一扛上去。上上下下的几次,身上也出了汗,还不少呢,内衣都湿了,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外面又有寒风有冷雨,真是里外难受。我是一个很伤感的人,但我又有些乐观,总喜欢把一些不顺当成老天爷给我的磨难,告诉自己人生沧桑才是真,彩虹总在风雨后,老天爷会让我所有的牺牲都得到补偿。
大约十二点左右的时候,徐伟考试完匆匆赶来了,正好也到了吃午饭的时间,我们仨就去了住处东边的一家小酒馆喝酒。徐伟要给我们俩送行,可我俩怎能让尚未工作的他拿钱给我俩饯行呢,我俩虽有些狼狈虽并不富有,也是拿了几个月的工资的呀,也多少够和兄弟们一起吃顿饭的。
我们要了四个菜,一瓶酒,喝得很开心。虽然其中我们也谈了一些不开心的事,比如前途渺茫了,比如爱情伤痛了,等等,可酒喝得还是很开心。徐伟是逢酒必醉的人,这一点我很清楚,我便劝他少喝,一会儿还要帮我们扛行李呢,于是在他微醉的时候,我们就离开了酒馆。
此时,天空仍在飘着雨,淋在我们身上,潮潮的。看看时间,已是三点多钟了,心里有了紧迫感,因为从住处到火车站有一个小时的路程。于是顾不得在路上说什么,匆匆回去扛行李。唉,我的一辆行李车,由于我的几次远行,已经拉坏了。上午的时候,已经修理了一次,可这次装上行李,刚一要走,便又拉坏了,再买一辆已经来不及了,我们只好用手提着,三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有两个包,去挤公交车了。公交车上的师傅还是比较的善解人意,让我们一件一件的抱上车。可恨的是路上堵车,到火车站的时候已经快五点钟了,我们又有些累了,生怕赶不上车,因为公交车站离火车站还有一段距离,于是就雇了一辆人力三轮车送我们到火车站门口。谁知太过匆忙,没有考虑太多的事情,在过检票口的时候,警察说我的行李里面有危险品。我莫名其妙,不知为何,我想我又没有带什么危险品,我怕什么。可火车即将发车,心里很是急迫,那警察叫我过去,要打开我的行李箱搜。一搜,搜出了我的一把弯刀,我恍然大悟。这把弯刀是一位曾在内蒙古读书的朋友送给我的纪念品,我一直带在身边,放在箱子里,把它当作装饰品,没想到一把小小弯刀如今竟成了危险品。徐伟见我被警察叫到小屋子里,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便过去找我,警察不开门,徐伟就急了,火车要开了呀,于是他就打巧小屋的门。这下没有事的也成了事情了,我被误解了,警察一定要没收,我想警察很认真地说明,这是我朋友送我的纪念品,可警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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