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水做的骨肉

女人是水做的骨肉

泰羹散文2025-08-30 03:52:41
女人是水做的,一点都不假。如此般的生活,阴沉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似有还无,终于再次验证了这个观点。其实挺喜欢这样的天气。喜欢在雨中打一把花伞,在那片小小的天地里,听着音乐,慢慢彳亍着。想起余光中的《听听
女人是水做的,一点都不假。
如此般的生活,阴沉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似有还无,终于再次验证了这个观点。
其实挺喜欢这样的天气。喜欢在雨中打一把花伞,在那片小小的天地里,听着音乐,慢慢彳亍着。想起余光中的《听听那冷雨》,看见自己用红笔圈出来的喜欢的字句,以及曾经表达过的自以为深沉的看法,颇有隔世的感觉。似乎,我就是奔了那冷雨来的,生命中“一定要听雨,只要不是石破天惊的台风暴雨,在听觉上总是一种美感。大陆上的秋天,无论是疏雨滴梧桐,或是骤雨打荷叶,听去总有一点凄凉,凄清,凄楚”。如今,却无雨可听,细小的雨丝如牛毛,如绣花针,从天空中缓缓地飞舞而下,轻轻地粘在雨伞上,灰蒙蒙的温柔覆盖着听雨的人,雨是潮潮湿湿的,音乐下在渴望的双手上,轻轻地抚摸那冷雨,那飘过心灵的撞击灵魂的泪滴。
还是免不了女人的小家子气。心情本与雨无关,现在走在雨中,听着,抚摸着,竟自有了一番不可诉说的衷肠或是情趣。你看,那飘飘扬扬的雨丝,多么像女人的情绪,绵绵不断地对着大地轻轻地诉说。她来了;飘飘忽忽,她又走了;她走了;飘飘忽忽,她又轻轻地来着。每一次来去的中间,有多少的不舍和牵挂,有多少的无奈和伤感,也许只有雨水自己才能够懂得吧!反正是水做的骨肉,就让汹涌的奔腾不息的泪水流的更汹涌更热烈些吧!
杏花春雨江南!只是牧童遥指已不再,杏花春雨已不再,剑门细雨渭城轻尘也都已不再。那么,她的故土,她日夜思念的人又在哪里呢?毕竟只是个女人,所想的便不是余光中的台北与厦门的距离,不是旧中国的黑白片,不是遥远的无法触及的故土。她只是一个渴望倾听的渴望被人懂得的女人,孤独的撑着伞徘徊在雨巷里的女人。
可以共谁在雨里撑一把伞,高高的手臂无言地举起,在伞下,在他的怀里躲雨,那是一种很美好的想象吧!若是一个女孩,最好是初恋,若即若离,更有点不好意思。“真正初恋,恐怕是兴奋得不需要伞的,手牵手在雨中狂奔而去,把年轻的长发的肌肤交给漫天的淋淋漓漓,然后向对方的唇上颊上尝凉凉甜甜的雨水。”够烂漫吧?如花的年龄做着的梦,如今在余光中的笔下烁烁生辉。让一个已经接近三十的女人也有了一番令人面红耳赤的遐想。脸上竟是火辣辣的烫,便颇有些庆幸!不管生活有多难,多么的像难啃的鸡肋!只要心还像此刻一样鲜活地在语言文字的熏染里快乐地活着!
被文字激活的生命,多少还是有它的存在的意义和价值。最起码,不是一个木偶,被任意地摆弄,不是一张涂满字迹的画纸,被任意地踩踏。
活着,就该有尊严。象雨,像雾,又像风。那似乎不是生命,只是梦一场罢了。
梦过了,才知道原来,在雨中,有那样一种情思,只可以让自己读懂。
梦过了,才知道原来,在心里,有那样一份情怀,只可以让风飘散.
梦过了,才知道原来,在夜里,有那样一份思念,很深很深。
梦过了,才知道原来,在无数个时刻,有那样一份寂寞,足以让心如蚁咬般的疼。
泪,划过脸庞,如,雨水滴落在脸上。
女人是水做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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