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朋友用豪气想彰显什么?
就要过正月十五了,鼠年没有留下多少值得回味的东西,心想牛年总该有个扬眉吐气的的时候。所以,两天前我特意驱车前往有着花炮之乡美誉的邻县专门采购了一回烟花,心想在正月闹花灯的时刻好好的尽兴一番。可我没有想
就要过正月十五了,鼠年没有留下多少值得回味的东西,心想牛年总该有个扬眉吐气的的时候。所以,两天前我特意驱车前往有着花炮之乡美誉的邻县专门采购了一回烟花,心想在正月闹花灯的时刻好好的尽兴一番。可我没有想到,多年不见的老同学突然出现在眼前,看他的精神头儿,心里不由产生许多联想。我们是高中同学,那时候他是我们的班长,学习成绩一流,人也格外的活跃。记得当时要毕业的时候,他就在班里传出许多用今天时髦的话说,算是绯闻吧。后来他去读大学了,我就没有他幸运,结果以两分之差去了军营。再后来,我们联系少了,有好些年全然没有了对方的消息。直到我们都各自有了事业和家室,才在一次意外的场合相遇,知道了对方的一些情况。
老同学大学毕业分配在一家矿务局的子弟中学教国语。看他当时的热情,就知道效果不错。其实我知道,老同学在这方面算是特长,当年读高中的时候,他就是班里有名的笔杆子,经常在学校的广播里播送他的文章。老同学还有一手好粉笔字,那时候,班级里和学校的黑板报几乎都是让他给包揽下来了。
有了那一次见面,后来联系也就多起来了。记得是在一次同学聚会上,有人告诉我他在大学发生的故事。自然是和他饱满的感情有关。听说他和我们班当时的校花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不知道是当时的社会环境不允许,还是他们真的做出了什么过头的事情,最后我的那位女同学竟然用喝毒药来展现爱情世界里的悲剧,给大家留下了无数遐想的空间。
当然爱情并不等于家庭。当我知道他工作的地方时,也就知道了现在的女主人就是他们单位医院里的一名护士。有段时间,我在县委宣传部上班,他经常来我这里进行交流。那时候好像他开始有些不顺心了,总想离开教育行当。其实那时候我是有条件把他调进我们单位的。当时他也愿意来。不过我觉得老同学过分的情绪化,对他从事当今的政治宣传我总是有些信心不足。
后来他去了骊山脚下的临潼,在一个航天单位的子弟学校里教语文。记得我去过那里一回。当时他告诉我,再原先的单位他和妻子两个人养两个孩子生活都困难,在这里好多了,至少能吃饱肚子,穿暖衣服。好像那回我问他还写文章吗?他笑笑回答我,说早就不写了,现在就是认真育人,教好书。
其实我觉得生活就是这样。老同学按说阅历和经历比我要丰富许多。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大学里,在同学中间留下的故事也要比我多出许多来。当时听了老同学的回话,我的心里多少还有些遗憾,觉得他很有才气,是不应该放下手中的笔,不说为社会,就是为自我的完善,也算是一笔了不起的财富。
因为离得远了,见面的机会就少了。不过经常我还是能从其他同学的嘴里知道他的一些情况。不过就在他教学出成绩的时候,学校在临潼的城市建设中被破坏了,开始说搬迁,后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被取消了。
老同学进了单位的党委办公室。他所处的单位好像还是国家的保密单位,具体做什么他从来没有说过,不过大家都知道和航天事业有关系。不过他在党委办里做什么我一直没有想明白。
生活有时候就是玩笑,当年我在宣传战线上春风得意,他在育人的王国里感到郁闷。结果我在一点点的失望中从所谓的意识形态里走出来,自认为是升华了什么。结果老同学却在不惑的年岁里走进风雨之中。
也许这就是缘分,命里注定我们总有许多道不完的感情和交流。前两年,我身体不好,有人建议我去骊山脚下的疗养院疗养几天。我想到了老同学就在那里,于是我就去了。开始没想讨饶老同学的安静。可是当我感受了李隆基和杨玉环的爱情悲剧之后,感受了蒋介石受辱的历史场景,不知道为什么,我改变了主意,就想和老同学好好的畅谈一回,倾吐淤积在心中多年的苦闷。
结果和老同学一联系,没想到他是大发雷霆,说我已经来多时了,怎么现在才知道和他联系呢。开始我想解释,可转念一想,老同学在一起,还用得着解释什么吗。就在那天晚上,我们俩在华清池里的茶座上海阔天空了一回。
面对当年李隆基和杨玉环留下的美奂美仑的风景,我开始把自己心中想不明白的事情说给了老同学。当年岁数小,不知道社会还会有虚假和无聊。所以张开理想的翅膀,总想翱翔在梦幻般的蓝天之上。谁想从梦里醒来,这个世界原来就是自然和真实。
“你怎么到这个年龄还从事党委的工作呢?”我问老同学:“你不觉得有点乏味吗?”
“你说什么?”老同学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问他这样的话,当时多少有些想不通:“干什么事情还和年龄有关吗?我看你是一遭让蛇咬,十年怕井绳呀!我觉得现在自己才刚刚开始寻到到了自我。尽管说有些累,但心灵还是明晰的。”
“心灵在当今还能明晰?”我看着老同学充满激情的样子,心里不由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的困惑和不解:“看来你不简单,过了不惑年岁,能明晰世界,还真的是升华了生命的质量。我是不行了,让社会折磨得都有些麻木不仁了,现在看什么都是混沌一片。就连历史留下的这些遗迹也让我看成了生命的一种不幸。”
“怎么会这样呢?”老同学说:“按说你是这个行当里的老师,我还说想请教你许多问题呢,没想到今天你会变成这么个样子。不应该,真的不应该。”老同学在这里丢掉了主语,我不知道他是在说我不应该,还是再说我们生存的社会不应该呢。
“你现在整天都做什么呢?”我问。
“写新闻稿件,给领导写讲话稿子。对了,有时候也写点散文和政论文章,抒发一下自己的感情。按说我比你还长几岁,马上就是五十的人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总是觉得自己还很年轻,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对了,你写的那两本书我认真读过了,看来这些年你一直没有停止思考。只是……”
“只是什么?”我就是想听老同学最后的只是,可是他偏偏在这个时候给我卖个关子,小心翼翼的品起了茶来。
“你怎么可以把世界看得那么灰色呢。其实当今的社会,主流还是好的,至少生命的空间还是很令人向往的。”老同学说到这里,突然他的手机响了,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一定是上级领导打来的。他不由自主的站起来,毕恭毕敬的接听着。除了是是是,我好像没有在听到他还说什么了。当挂了电话,老同学有些不好意的对我说:“是我们主任打来的,催给领导写的讲话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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