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
我常在想,最终的安宁是什么?这个问题不得不让我费尽心思,因为我怀疑是不是在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就得到安宁了,或者说是我在那么一种不安宁中奢求憧憬着安宁。没有人能去想象那不曾在脑海里或现实中出现的
我常在想,最终的安宁是什么?这个问题不得不让我费尽心思,因为我怀疑是不是在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就得到安宁了,或者说是我在那么一种不安宁中奢求憧憬着安宁。没有人能去想象那不曾在脑海里或现实中出现的事情,杜撰和抄袭总是有个母体在给予营养,不存在的形式是不是没有人去赋予他形式,无意识的接受,然后将其同化,然后在某个梦境里,被自己的潜意识折射出来。人的创造性来自于梦境。这是句狗屁不通的真理。曾几何时,我曾虚幻的意识到了,有一种幸福在我的身边,萦绕半日又匆匆离去,等我意识到我要去抓住时,我的双脚已经深陷在泥潭中。过去的总是美好的,灰色的记忆总比灿烂的憧憬让人感触深刻。我不明白的是,是什么眷顾了我,或者是抓错了人。虚妄的是人的幻想,真实的是虚妄的幻影。人们在幻影中似乎总能找到自己那自私、龌龊的一面,即使充满光荣也不足以为外人道之。这是一个人的全部,一个人为之骄傲、懊恼甚至绝望的全部权利。我将此视之为绝对的安宁,此刻人们所面对的是如此的简单,就那么简单,就那么安宁。
有那么一个人曾骄傲的对外界宣布他是自由的。于是就有人问他你到底自由在哪里?你象正常人一样的上班挣钱养孩子,象正常人一样的把脑袋憋在裤裆底下过日子,你到底凭什么说你是自由的。那人只是对气势凶凶的问题给予一个微笑,如此这般的问题已经让他习惯性的保持着笑容。他不慌不忙的站到一个台阶上,然后指着提问的人,温和的说出:我此刻比你站的高。问问题的人不明所以,接着问:你说你比我站的高,我也可以和你站的一样高,那么我要是和你站的一样高,我是不是就象你宣称的那么自由。那人又笑了,他只是示意着那愤愤不平的人,叫他站到台阶上。等那人站到台阶上,他从台阶上跳了下来,然后告诉站在上面的人:我知道我比你自由了。
昨夜一梦惊醒,的确做了一个不该做的梦,我甚至在为我的梦境而感到羞耻。懦弱的灵魂在物化的界面无法实现,便被压缩成一了一颗毒瘤,为祸人心。而这凌驾的主宰也不过是在尽自己一份任务般,给予了所有的现象化以默认。我从不埋怨,因为我知道了,这具充盈的快暴烈的躯壳到底是谁在做主尤未可知。每个人真的是那么的认识自己,或者是认识几个自己。这不是悲剧,相反的是,这是一个大团员的结局。每时每刻都有几个自己在死亡和重生。如果不明白,就写个自己的名字在手板心,当你觉得自己不再是自己时,仔细的去辨认,那是否是你真实的笔迹。从小以来我一直在纠结着这样的问题。为什么在我的梦境里,我可以清晰的看清楚每个人的脸,我知道在那段时间里我是闭着眼睛的。那么我是怎么看见那清晰的画面的。然而当我醒来时,一切又那么模糊,事件的过程象被恶意的篡改般让人无所适从,逻辑滑稽,思维紊乱。后来我认识了他,我认识了那个在梦境里睁着眼睛的家伙。我才明白,杀了他吧,后来他漏着狰狞的面孔,一只手狠狠的捏着我的心脏,大声向我嘶吼,一起去死吧!时至今日我明白,什么才是安宁。
没有人需要借口活着,而只是在为活着找个借口。因为他们觉得合理,觉得安宁,所以他们才活。这已经成了他们立身于世的全部原因。其实人们时常是需要些借口或者谎言,只是这谎言不关乎生存,其关乎的是你死后的事情。于是便有人问:什么是死了。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当你还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你还活着。那什么又是活着,我说活着就是你大脑袋正在考虑死的时候。没有人需要整天的去考虑这些事情,但事实是你每天每小时甚至每分钟都在考虑这个问题。说到这里我又要说精神分裂了,放心,这不是病,而只是一种生理现象。至此,你可曾知道,你为何不得安宁了吗?
绝对的安宁是不存在的,要想绝对安宁,就去想想死吧!
死的简单,活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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