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天雨雪
此冬世界化身新娘,软软的嫁纱,你回去找你的十九岁仲夏,我还犯傻……秘密,我这边后天雨雪,听说你那里满城明花……一澎湃的大雪天气,路面上清洁部队的成果堆出一座座“雪山”,像隔离出来的孤岛,如此这般的四季
此冬世界化身新娘,软软的嫁纱,你回去找你的十九岁仲夏,我还犯傻……秘密,我这边后天雨雪,听说你那里满城明花……
一
澎湃的大雪天气,路面上清洁部队的成果堆出一座座“雪山”,像隔离出来的孤岛,如此这般的四季分明,有人力的清雪车,工人们拿着铁锹从车上撒着工业盐,路面融化的泥泞不堪,鞋子的四周都是脏的雪水,车流畅快了些,只是我的情绪却越发泥泞,为什么人非要违抗雪花从天而降的本意呢?为什么人总要按自己的想法一股脑的付诸于行动,无论错与对,不想想其他的感受?像是没有自私与贪婪,像是失去氧气一般。
我裹着厚厚的羽绒服,在书店里一遍遍找着那本《孔雀森林》,却在五颜六色的书脊中沦陷,在这大雪封城的天气里跑了好远的路,执意于自己的突发奇想。无奈只好请求管理员的帮助,就这样结识了当时围着绿色围裙滑稽的你。
“哦,那本啊,还不错啊,在这边。”你听上去很了解的语气。
我在书架的底层发现的那本书,看上去很久的样子,再取出钱包的时候,你又突然出现:“呐……还是不要买这本了,好不?”真让人觉得奇怪“为什么?”“哦,这个……这本让我画了好多记号,可能不太方便看。”你尽量压低声音的样子,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孩。
“我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买下来它啊。”
“那好吧,不过……”我看着你拿着那本书走到了前台,挡住了我递出钱的手。“还是我来。”就算是第一次送我的礼物了,不可思议的我还有更不可思议的收银小姐。“熟人?”我听见她低头嘟囔起来。
“里面都是一些随笔,有感而发,希望能不影响你阅读,欢迎下次光临。”很专业的告别。我回身望去书店的玻璃门脸,大大的暖气开放字眼,就像冬日里动物寻找温暖的巢穴,我好似寻找到这里。
二
“住在我森林里的孔雀,你若肯为我华丽的开屏,我愿带你逃出禁锢的丛林,狠狠地做一次我们自己……”开篇就是你一字一顿的诉说,我很好奇关于你,或者说是你的曾经。
毫无疑问的想要接近你,总觉得或许遇到知音,譬如你我。我一次次推开那间写着暖气开放的书店的门,那年寒假我与你在书店消耗了几乎一整个假期,你常常搬来梯子去取你藏在书架顶层的‘宝贝’,一面装作整理书籍,一面给我背诵那些好听的段落,诧异于你脑海中那边文字的宇宙,满满的都像是秘密。有几次,我忍不住好奇,背诵起你写的话语,你擦拭的动作一下子定格,在几个架子里面绕来绕去,也不知道你在回避我的问题还是在回避自己的过去。总之你就像扇虚掩的门,我还以为门上写着的还会是暖气开放,可或许是此门已坏,我们互不打听姓名,你甚至捂上耳朵不听我思量一个晚上才想好的自我介绍,不过从一开始我就管你叫秘密,你也是从那时起叫我侦探。我们还真是奇怪的关系,店里的其他店员像是同我们一样阅读一本书,只不过他们眼中的主人公是你我。要怎么描述你的模样呢?谈不上帅气的暴殄天物,只是与生俱来的干净,同文字有关的男生总会令人多几分好感,就是这样的你,谈不上深深喜欢的你…………
第一次与你外出离开店铺,你全身武装了足以在南极御寒的衣物,有别于其他男生款款的衣着。“你就那么怕冷啊?”
“恩,还是不太习惯这里的气候。”你有点不好意思的挠头笑笑。
“什么?”这么长时间我竟然没有注意到你原来不是北方的人。
“啊,我不是这里的人。家乡像书里写的一样,有山有水,也没有冷得要命的天气,那边真的很好。”
“那为什么还要来这里啊?”
我等着你的回答,可却没有回答,再一次沉默,关于你的过去,像是被冻结了一样,我找不到一点痕迹。我们坐在广场的长椅上,你忽然自顾自的蹲下,食指在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的草坪上无力的画着,写着你家乡的名字,我仿佛看见洁白的雪融化破碎了一地淌出一道暖暖的河……
“是不是觉得我很怪?”我觉得你的心终于有了想敞开的感觉,真的很期待。
“是啊,很离奇的遇见,像没有旁白就展开的剧目,总觉得像少些什么。”
“我自己带了一肚子的难过自己来到这里,放弃了之前的温暖,甘愿来到这里,躲得时间长了,觉得自己俨然与现在混为一体,可只是觉得,谈不上真正意义上的忘却。”
那天你或许都不记得你究竟讲了多少东西,你说你痴迷于文学创作,总是把不如意写满纸张,让它代替你的疼痛,你自嘲的叫自己愤青,却永远写不成面朝大海一样温暖的句子,人在潮湿里浸泡久难免腐朽,自小在不幸福的家庭,每日无端的争吵你不能讲受不了,你趴在狭小的空间里不哭不闹也不劝阻,脑子却不静止,你努力的把那一切想象成为剧情,虽然结尾遍体鳞伤的总要是你,最终的最终总要以一个人的离去恢复平静,从你口中讲出的老爸死了,平静的不起涟漪,我暗自心疼你。后面的故事我怀疑你是照搬《法制日报》,只是多少的辞不达意才看得出的慌张。你的母亲因为抚养你的事大闹爷爷家,最终用她的尖酸刻薄和狠狠的一推,把所有人推上绝路,后来你高考失利,变卖掉家里的一切独自北上,直到我们相遇。故事讲到这里,我只是不能理解,你描述中已经高过母亲一头的你在现场做些什么?你看出了我的疑问,自顾自的把全身埋进雪里,“还能做什么,我在笑啊。”我怔住了,起身想把你从积雪中拉起,“别动,我好像游在暖暖的河里。”微微颤抖的身体,此刻我却突然觉得你像极了南极的野兽,却让人怕不起来。
三
是不是人与人之间多了了解就会有些东西变化?总之从那天起我们在书店里的交流少了很多,我想这大概叫做物极必反吧。这年春节,偷偷出去找你,在广场上放烟火,写文字的人都喜欢浪漫,我想这样的事情正符合你的追求吧。
“有些事你还是忘了吧。”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破坏了你的兴致。你刚刚笑容满面的脸又恢复了冷若冰霜,我不知道怎么办了。
“忘了。”我很诧异你的回答,却很开心你走出来,虽然语气里充满了不甘心.你看这样多好,习惯起这里的雪雨风霜,我也那么习惯身边的你。
其实我不太能看出来你是难过还是真的开心,我只是在旁边看你笑的哭出声来,我都记不得那天的烟花究竟有多美了……
大年三十,我裹着寒气回到家中,妈妈和她的小
版权声明:本文由zhaosf123官方传奇发布网原创或收集发布,如需转载请注明出处。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