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写作方程式
写作是与性格气质有着极大关系的,写作有着太多的无奈和卑怯。如果一个人有足够的刚勇和强大,也许他没有必要选择写作。我看过毛泽东与孙中山童年的一些资料,发现这两位伟人都有着血勇和抗争的情节。少年毛泽东酷爱
写作是与性格气质有着极大关系的,写作有着太多的无奈和卑怯。如果一个人有足够的刚勇和强大,也许他没有必要选择写作。我看过毛泽东与孙中山童年的一些资料,发现这两位伟人都有着血勇和抗争的情节。少年毛泽东酷爱读书,但父亲毛顺生要他下田干活,迫于父亲的威严,他只好抓住干活的空闲看书。父亲为此冒火,认为儿子在偷懒,父子因而时有冲突。毛泽东渐长,从书中得到更多的视野和勇气,与父亲观点差异更大,冲突也更激烈。他从梁山英雄那里获得了反抗的意识。一次,父亲看着他农忙时节又在看书,伸手就给他来一巴,毛泽东心中怒火,瞪起双眼。其父看到儿子要造反了,骂道“我打死你!”毛泽东反嘴:“打吧!”毛顺生气急了,跑过去就是一顿狠揍,可是毛泽东并不服软,一百单八将路见不平一声吼的英雄气概出来了,他圆睁双眼,抡起拳头。毛顺生见此架式,心毛了,只好停手。从此,父亲再也没有打他,毛泽东从抗争里获得胆魄和神气。
孙中山先生的刚强和无畏与毛泽东有着惊人的相似。孙中山的爷辈从异乡迁徙来到翠亨村,邻居有一个专营豆腐业者,他的两个儿子都比孙中山大,常常欺负孙中山。有一次,两个家伙从村口拦住孙中山,大儿子朝孙中山的头部狠打,小儿子用脚踹他。孙中山忍无可忍,看到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他拿起便往他们的脑袋砸,两小子赶紧便逃,孙中山追到他的豆腐店,用石头把他的豆腐锅砸破,并大叫要放火把豆腐店烧掉。自此一役,无人再敢欺负孙中山。
两人后来都是与天斗与地斗的伟大人物。
再看写作者卡夫卡和普鲁斯特。
以痛苦走进世界,以绝望拥抱爱人,以惊恐去触摸真相,以毁灭为自己加冕的卡夫卡,他对人类灾难的眺望,人性崩溃的目击,世态炎凉的无家可归感,都来自他的童年,懦弱敏感而充满恐惧。他说童年时候的创伤,毁了他的一生,他认为伤口是生活的表象,而童年就是他自己最大的一个伤口和缺失。他屠夫的父亲粗暴专横,常常对他施以拳脚,一次又一次,父亲把他高高地提起,然后施以老拳,卡夫卡瘦削弱小,他没有足够的勇气和力量抗衡父亲。少年卡夫卡有多少的屈辱,有多少伤心的泪水。童年的不幸导致一生的不幸,白天,他是一个平庸得不能再平庸的小店员,只有在夜里,天才的作家才开始他敏感的沉思纤弱的写作。“一天早上,格里高尔.萨姆河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经典地成为一种启示。
普鲁斯特是一个多病的人,年纪轻轻就没有了元气。他的弱小,微风可令其伤风感冒,花草气味会让他不舒服,他永远待在家里无所事事,生活极是无望,死亡包围着他。生活是没有意义的,追忆,害怕,畏惧。于是,他只有选择写作。写作赋予了他新的生命,写作成了他的生命,他的《追忆似水年华》是一种生命形式,是普鲁斯特的特殊的生命方式,他的追忆,他的时间,他的一切。他慢悠悠地抓住生命的每一个瞬间,这种慢悠使我们失去了欣赏的勇气,也使我们失却生命的意义。他的小说,更多的是散文诗的意象转换,揭示了社会、人生、自然的奥妙和真谛,见人之所未见,发人之所未发,处处散发出哲理美。以追忆的手段,借助超越时空概念的潜在意识,不时交叉地重现已逝去的岁月,从中抒发对故人、往事的无限怀念和难以排遣的惆怅。
卡夫卡,普鲁斯特或者荷尔德林,因为性格和气魄,他们不能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里其乐无穷,无法人定胜天。在万般的无奈和落寞里,把心灵歌唱成一个伟大的作家诗人。
孙中山和毛泽东参加革命,为国为民,他们消灭那么多的对手和反动派,而且都是非常强硬的那一种。我也参加革命,只想着战死沙场君莫笑。然而我没伤过人,却常为人伤。
鲁迅说,人感到寂寞的时候,就创作。而我以为,创作会让人更寂寞。
写作的担当和使命,纵是持剑行侠,快意恩仇,风花雪月,喜笑怒骂,其中都有着信仰有着承载。
我参加革命,持刀而不屠物,拿枪却不杀人。而且从我内心的自觉里,我意识内里的那种不堪一击的弱。
四十几载的人生,二十几年的革命历程,我始终是一只飞不高的小小鸟,我在革命里经常把自己革倒。
我也属于那种要强而无畏者,但我有着更多的弱。我的强是佯强,所以我无以屠人成不了事。我那种天性的忧郁和恐惧直似卡夫卡,我的童年连梦里都被欺凌。我还有着汪洋般的自杀情结,但我坚信我的自杀根本不可能得逞,那是因为我知道无法与这个冷硬的世界对抗一样,我根本没有血勇去自宫或自杀,这便强化我内心的不安和疼痛,加剧我的恐惧,注定我的凄凉和悲剧,这也是一个善良、精神赤裸者的必然归宿.
我的写作,也应该是源自性格和忧患的特质,源自革命的不彻底性。这个时代写作根本就不是一个什么好行当,我选择了是因为无奈,我没有勇气厚颜无耻或丧失天良,无力与俗世周旋和抗衡。以至于后来一直臆想着离开部队时在在街上摆个猪肉档,谁买我猪肉就送一本签名的书,外加一帧自己挥就的书法。然而我居然连这等小小理想也实现不了,只好到一个行政单位重操残管。
写作了写些八股官样歌功颂德文章也或能有个好前程,偏还要搞那劳什子的艺术文学,不合时宜地这批评那抨击。文学这球都成将死之鸟,多少的英雄已沦为狗熊折节投诚,写作还有啥搞头。
总是执迷不悟,许是对文学有着长久的强烈的崇拜和向往之心,爱上了难割舍。也许是一种环境,境况的困窘而内心的挣扎。这种反抗便化为一些滚烫的文字,漫漫地这种精神鸦片便迫人上瘾。
很多人说写作是件快乐事,于我而言,写作是心灵走出黑暗绝地的挣扎,是苦难或灾难。只有走出那片沼泽地后,才有了一种抵达彼岸的快感。写作了,内心更孤独痛绝,充满伤感和绝望。
初时的写作是宣泄个人情感记录心路历程,也比较注重文字精华和美感经验。文学的大门始终不会为太多人敞开,她需要用生命和心灵去冲击,文学的高度需要一个人长期的磨砺和积蓄。在艺术的海洋,我时常成王为神,我在鬼域冥界,浪荡江湖血雨腥风,举杯邀月佳人相伴。没有了心的羁绊,忘却了虚伪是非。我张开自由的翅膀,获得了思想飞翔。后来的写作,更多了信仰和担当,多了凝重的历史感和时代使命感。
卡夫卡把写作当成是“更酣的睡眠”,他把写作当成一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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