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集折断了翅膀的海燕(22)
４６５总裁办，日
李全对孙海燕道：“武杰学习成绩如何？”
孙海燕道：“我也在为我儿子担忧，他迷上了网络，学习成绩直线下降，怎么劝也没用，他将来会出息成一个什么样的人？我给他打电话，一说他就关机，爷爷奶奶的话更是不听，我怎么教育他呢？等他老大不小后悔的时候，已经晚了！”
李全叹息道：“父母为他们支付昂贵的学费，为了他们成材，付出全部的心血，财力，得到的是什么回报？我们不想得到什么回报，只要他们能成材就行。”
孙海燕道：“是啊，是啊！”
李全道：“你老家不是非常贫困吗？你领你儿子回老家，看看老家和他同龄的孩子的生活，是一个什么样的学习环境，也许对他有很好的说服力。”
孙海燕赞同：“这倒是个好主意，五一放假我就带他回老家一趟。”
李全道：“这一代人，沉迷在网络、追星狂热中，是迷茫的一代。今天是四月二十七号了，你赶快动身吧。”

４６６学校，日
孙海燕到学校找到班主任，谈了自己的打算，班主任非常赞成，道：“没得问题，晚几天也不要紧，我会给他补上的。现在的娃儿硬是让人操心，一下学就钻进网吧，整夜地耍，上课就打磕睡。前些天几个超女来成都，哎呀呀，成都的娃儿们疯了似的。要我看，那几个超女也就是卡拉OK的水平，有啥子艺术性？说是唱歌，不如说是嚎叫准确些。你把我的娃儿也带上，要得？”
孙海燕道：“要得，要得。十四、五岁的娃儿，又不要我背一个抱一个。”
这时，一直在听的一个眼镜男人道：“我跟你们走一趟，这是一个好体裁。”
班主任忙介绍：“这位是电视台的记者，专门采访学生娃沉迷网络这个问题的。”
孙海燕道：“要得嘛。”

４６７山路上，日
孙海燕带着儿子和儿子的女同学，坐电视台的采访车回故乡。

４６８山村，日
孙海燕带二个孩子访问村民，看他们居住环境，吃的食物，二个孩子眼睛湿润了。村长介绍：“和他两个同龄的娃儿呀，都到外地打工去了，干啥子的都有，各找各的活路嘛。这山养不住人，年轻力壮的都跑了。”

４６９村小学，日
孙海燕带二个孩子到村小学访问，村小学教室已经成了危房，课桌是泥土的台子，从家拿来的板凳。老师介绍道：“我们村子穷得很，没得什么副业收入，娃儿们学杂费都交不起。有几个娃儿的作业本都是我给买的。我是代课老师，一个月工资才二百八十元，还拖欠半年的没发。我下学期要和老婆走了，到山外去打工。我不能饿着肚皮教学生，我也要吃饭嘛。”
孙海燕给学校赞助了一万元，老师激动地道：“谢谢你嘛。”

４７０学生宿舍，日
一面山坡上，到处搭建着临时小木板房子，学生们正在自己煮饭吃。饭是苞谷糊糊土豆加在一起煮的，没有菜。学校老师介绍说：“各村只有初小，要上高小就得到这里来。学生们要走二、三十里山路，只好住在这里，每周回家背一次粮食、木柴。这些学生都是家境好一点的，家境不好的，还上不起。我们学校经费也困难的很，有好几个学生的学杂费，到现在还没交。学校欠村委会几百元的电费，村委会催了几次了，我有啥子法儿？”
孙海燕给这所高小也赞助了一万元。

４７１回成都路上，日
孙海燕的儿子和同学都沉默不语。孙海燕道：“我和你小姨，也是这样求学的。”
孙海燕的儿子激动地道：“妈，我一定发奋努力，再也不上网巴了！”
儿子的女同学含泪道：“我也是！”

４７２成都孙海燕儿子的学校，教室里正放这次采访录像。
录像放完了，班主任道：“同学们，我们和这所学校的同学，开展手拉手活动，拿出我们的零花钱、压岁钱，帮帮他们，好不好？”
同学们齐声回答：“好！”
班主任道：“同学们，看看这些同学的求学环境，看看我们的学习环境，日常生活，我们是不是应该发奋努力地学习？”
同学们齐声回答：“是！”
班主任道：“这次的作文题目，就是《看采访录像心得》。”

４７３总裁办，日
孙海燕回到公司上班，李全问：“这次故乡行，有效果没有？”
孙海燕道：“效果超出我的想像，非常好。”
李全道：“有效果就好，希望武杰从此好好学习。”
孙海燕道：“武杰虽然判给他爸了，倒底也是我儿子，我天天为他牵肠挂肚。”
李全笑了，问：“可怜天下父母心。你以后怎么办？再组织一个家庭吧。”
孙海燕叹息道：“唉！像我这样的半老徐娘，哪有合适的人选？只能可遇不可求了。”
李全道：“四十岁左右没结婚的男人也有，但是很少，离婚的多少都有毛病，死了老婆的，咱又不认识。你到婚介所征婚如何？”
孙海燕道：“如果自己找不着，只有走那条路了。我也有点寒心，不想再婚了。其实，现在婚外情很普遍，你为什么不想有个情人？”
李全不语。
孙海燕道：“我只做你的情人，不要求你和张芳离婚。”
李全摇头道：“你们女人的话，是不能相信的。”

４７４孙海燕家，夜
晚，孙海英问：“姐，咱爸咱妈咋样，还好吧？”
孙海燕道：“身体还可以，嫂子对咱爸咱妈也挺好的，很孝顺。我临走给他们留下十万块钱。我想把咱爸咱妈带来，他们不肯来。”
孙海燕问：“你和小周咋样？”
孙海英道：“进展顺利，准备国庆节结婚。房子也买好了，正在装修。他是书呆子型的男人，只知道啃书。”
孙海燕道：“这种男人可靠。”
孙海英道：“署假把你儿子接来，我教他计算机，把他的兴趣，从网络游戏转到正途上来。”

４７５酒店经理室，夜
李全在查看财务账，张芳坐在沙发上织毛衣，女儿坐在地毯上玩电动玩具。
南云儿来了，李全忙停止工作，给她沏茶。
南云儿道：“我刚从北京、威海、青岛、济南转了一圈回来，各地生意都不错，何芳直接回古城了。张芳，你行啊，居然怀上了。预产期啥时候？”
张芳道：“十月份。”
南云儿道：“十月好，天也凉爽了。”
南云儿蹲到小女孩子面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