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往上海
去年夏的一天,收到朋友从上海发来的几张图片,有高楼大厦,有世博会里几个场馆,不由得发出“啊!啊!”的惊叹声。那时世博会正在上海开得如火如荼,精彩纷呈,引八方来客,聚九州宾朋,每天前来参观的人数不下四、
去年夏的一天,收到朋友从上海发来的几张图片,有高楼大厦,有世博会里几个场馆,不由得发出“啊!啊!”的惊叹声。那时世博会正在上海开得如火如荼,精彩纷呈,引八方来客,聚九州宾朋,每天前来参观的人数不下四、五十万。当时也曾想去凑凑热闹,但终究惧怕那份炎热和拥挤,所以一直稳稳地坐在电脑前,关注着空间好友们有关世博会的文章,与作者共享那份辉煌与自豪、快乐与劳累。偶然,发现孩子的桌上有一本余秋雨的散文集,如饥似渴地看了起来,一气读完了那篇长达16页的《上海人》。徐家汇是明代科学家徐光启的出生地和安葬地,他是中西文化奇异的组合体,他的第十代孙是个军人,军人的一个外孙女叫倪桂珍,便是名震中外的宋氏三姐妹的母亲。这已经足以让上海自豪了。
从我记事那天起,对上海便有了一个印象,更有一份向往。它代表着有知识、有文化,代表着好看的电影、电视,代表着高楼大厦,代表着干净整洁的生活方式,代表着日常用品的经久耐用,代表着扎头发的红红绿绿的蝴蝶绸带、夹发针,代表着甜甜的奶糖;一句“关侬啥事体?”,把你推得远远的,其实那是一种独立,一句“小赤佬”,听起来怪怪的,骂得我小伙伴开不了口……对于我来说,那是一个神秘的地方,也许一辈子也去不了地方。而这种向往,林林总总,并不是毫无缘由的。
七十年代上海知青在贵州人眼里不算陌生。
她叫小孟,比我兄长大了一两岁,性格活泼开朗,插队在我们生产队,经常出入我家。年轻人爱闹,她和哥哥们玩笑,想当长辈,就拿我开刀,非叫家里排位最小的我拜继给她,叫她干爹,念在她平时常带我去厂里(在六十年代,有从上海迁来的国防工厂)食堂吃红烧肉、澡堂洗澡、看电影时给我好位置、给我看从上海带来的画册等等的份上,我同意了,大大拂了哥哥们的面子。她对我非常好,并不象一个长辈,更象一个大姐姐。她妈妈是厂里的医生,和我们亲如一家。每年小孟母女回上海探亲回来,肯定是我收到的小礼物最多,琳琅满目,令邻家女孩子们羡慕极了。而我在她面前,很多时候因为害羞,少言寡语的,说不出感谢她们的话来。
后来她走了——上海知青基本都走了,走得没了音信。即便如此,我相信她跟我一样,时不时的会想在贵州山区的某一个地方,有那么一家人,有那么一个小姑娘,在她插队期曾经和她家融洽相处过,只是她可能没有想到,她带给这个小姑娘心灵上的影响是什么样的,如果没有这样的影响,也许她今天就不会在这里写着这样的文字了。
今生还有机会与她重逢吗?看来机会不大,如果有,我一定不再害羞,不再吝啬我的语言。
我很感谢当年的小孟,让我开阔了眼界,把上海那个遥不可及的大城市在我心里打下了深深的烙印。
上海,上海!给我的印象是那么的深刻,那么的美妙,我的向往是如此的强烈!仅仅是对那份繁华的向往吗?我想不是的,其实在我成长过程中,一种基本的文化元素早已在心底沉淀。对上海的向往,是一种对文化底蕴的向往;对上海的向往,是对文明传承的向往;对上海的向往,是对一种兼收并蓄、包罗万象精神的向往!
上海,我似乎已经触摸到你跳动的脉搏,也许不久后,就会与你近距离接触。不让那份向往成为此生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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