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你隔壁

住在你隔壁

沙鹿散文2025-04-05 07:39:47
海荣大约是她的学名。那时候她不叫“海荣”,叫天使,还叫过别的什么,我不记得了。文字里的相见,好似有些年月了,是的,就是那么熟悉的我和她。却不曾有过任何方式的联络,博文评论、Q聊,更不说是电话和见面了。
海荣大约是她的学名。
那时候她不叫“海荣”,叫天使,还叫过别的什么,我不记得了。
文字里的相见,好似有些年月了,是的,就是那么熟悉的我和她。却不曾有过任何方式的联络,博文评论、Q聊,更不说是电话和见面了。
却是晓得她和周围的博友是很亲近的,用“火热”形容也不过分。我只是安静地看,有时候也笑,动容片刻。很快,就恢复了多年的清净。
一个人安静的读书、写字,就像刀郎的《二零零二年的一场雪》,我站在八楼的二路汽车站牌下,看行人匆忙,看车流热腾,看四季从容。就是不曾坐过哪一辆长途汽车。偶尔上过,顶多一站,又匆匆下了,然后,步行返回。
识得海荣源自“上善若水”,我们县上的一个文友,有些身份。他的博客是我捣乱比较多的地方,却不认真看文,占了沙发,冒个泡,“再见”都不说,“哐啷”一声,关了自家的门,继续思过去了。
有那么一两回,我批评若水先生——博客是很纯粹的私人空间,请不要在博友的评论里互称现实里的“官衔”。海荣,就是这么认得的。我特意爆料于此,一是为我的“直接”道歉,二是为我的“义愤”做个忏悔,还请海荣美女笑纳。至于若水先生,他暂时还管着我们县上的电,他若因此记惦,我就无故找茬,投诉电力服务。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眼镜先生是个大好人,才不会与我这个不济世事的女网友计较。估计海荣美女,也早记不得我的“下作”行为了吧。
后来,又认得碧云、老满。他们是一个圈子里的人,走得很近。我一直徘徊在圈子边缘,不曾进入,却相当熟悉。认得老满,是我观望那个圈子最大的收获。从来不懂画的我,初见了老满的《放下世间事与君同看花》,就那么喜欢上了。当即,我就写下了同体的散文。那文,有好几个刊物发表,好多的网站转载,还被制作成音乐散文。如今读来,依然欢喜。
老满博客里的每一副画,我几乎都写过相关的文字。我觉着我不是在写字,而是在与一个住在隔壁的人絮叨,啰嗦。有一段时间不见老满更新博客,问了好多的人才知道老满病了,也就是那回,我才知道“老满”的六十平房斋主人是一个女性。我对着电脑空白了几秒钟头脑——博客的主人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我喜欢的不过是博客里的画,喜欢画带给我的感动。
夏天的时候,老满和碧云到了澧县。当然不是为了见我才到澧县来的,事先我也毫不知情。就那么的,我见着了老满和碧云。没有相约的“相见”,不曾产生半点不适,更不曾有半点诧异和惊奇。大家仿佛是曾经一个四合院子的邻居,各自分开之后联系依然,因某一个集会重新相聚。那样的感觉,真的很好。
碧云和老满都有说到海荣,向我介绍她。我只是笑,他们不知道当初我还是通过海荣认得他们的呢。碧云送我“秋分”的诗集,我花了一个晚上读完。日记体的诗歌读起来很轻松,很享受。碧云用诗意的语言,在向他周边的人絮叨日常琐事呢。我呢,像一个回到娘家的女子,乡音不改,秉性却矜持许多。读碧云的诗,除了亲切,还享受到秋分时节的清爽。依然是高的天空,淡的白云,青的草,黄的花。
没几日,老满一行又到了石门夹山寺,说是念经读书,想必也是作过画的。我把老满的信息当做一种婉约的“邀请”。几日之后我才回信,自当没去夹山寺看他读书诵经。后来知晓海荣接了老满的信息赶了过去。郊外的田野,海荣的影子格外的好看,因为老满一家的到来。
从海荣的博客里得知,她去过老满的“桃花门”。我的扭捏至今没让我去成长沙。不过,老满的桃花门,我再熟悉不过了。门内的一桌一椅,大到那张雕花的桃木床,小到四方桌上的茶壶,墙上的画,案上的笔墨纸砚,无一,我不历历在目。桃花门,我去不去,又有什么打紧。也有令我挂念的物什——挂在那张雕花床上的蓝印花布上衣,对襟的,像民国时期满族女子的服装。老满说,那是他女儿在凤凰买的,不能送给我。下次去凤凰,我定要淘回一件蓝印花布的衬衣。
想念老满画的时候会短信过去。老满的画,犹抱琵琶半遮面,要很久很久才冉冉爬出来。我说,老满,2011年你什么事情都可以放下,不做,要自己学会上网,打理博客。这个事情,你必须完成。老满孩子似的答应——嗯,嗯,一定遵循轻轻指示,为你们学会上网。是下,2012年的更声都依稀听得见了,老满,还是不曾学会网游。如此,也罢。
和海荣都是喜欢老满的画的。海荣也写老满的画的文字。我应该写得比较多一些,来得汹涌一些。如此,我和海荣都是住在老满隔壁的人。隔壁的隔壁,那么近,那么近,呵口气都听得见,看得见。其实,我和海荣不晓得在文字中间微笑过好多次了。在文字里,我从不矜持自己的情绪,从不掩饰自己的内心,若是贴在博客上的文字,都是可以示人、见光的。而海荣呢,文字淑女些,大家闺秀的气质,就是不一般。
前不久,九娘、长发,还有哪些美女,都汇集石门,见了海荣。我依然没有加入。我好似只适合活在文字中,关在绣楼里,任凭一个人怎么驰骋,却胆怯将自己公众于人。
今海荣发出邀请,要我明日赴石门“围炉夜话,共度洋人的平安夜”。我知道这是一个很老套的“蓄意”邀请。其实,五月初的时候,我曾和大月亮一起到过石门,见她二十年不曾联系过的师兄小丁同志。还见了文友阿池,大诗人杨老师(或许不姓杨,真的记不住,还请不要见谅)。小丁同志以前不写博客,近好似开了窍,开始动笔,这是我喜欢的。我喜欢有文化底蕴、有思想的人,更喜欢与爱好写字的人交往。文字之间的相见,远比人与人之间的握手,于我,要享受,要有感染力。
其实,明日见与不见,都没有关系。我们一直都熟悉着,一直都住在彼此的隔壁。不招呼,不等于形同陌路。频繁联络,也不等于心心相惜。
这里,我要郑重说的是——我喜欢海荣的自信与阳光。钦佩她的进取与理性。当然,她的美丽,才是我最仰慕的。
喜欢李健的《为你而来》,谨此送给海荣听。若是哪天得了时机,再唱他的《传奇》给海荣听,给石门的朋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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