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回答的问题

很难回答的问题

陆龟蒙散文2025-12-12 22:33:55
2009年还有10多天就要过去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识了一位文静、淡雅的女孩,名叫LL。她给予我的那种温馨、美丽,如同我多年喜欢阅读的一本杂志《读者》。初识LL只觉得她是一位文静的女孩,仅仅有一种好
2009年还有10多天就要过去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识了一位文静、淡雅的女孩,名叫LL。她给予我的那种温馨、美丽,如同我多年喜欢阅读的一本杂志《读者》。
初识LL只觉得她是一位文静的女孩,仅仅有一种好感而已。她属龙,我也属龙,但多于她两圈,所以我没有理由去打扰她呢?!即将告别时,我没留她的手机号码,便让她在手机登录的QQ上加了我为好友。我知道这个年龄的女孩一定随时都用手机登录着QQ的。
两天后的晚上,我在QQ上与LL聊天。问她:圣诞节你去哪儿耍?约了朋友没有?她回答:还没想哦。我趁机发出邀请:我约你,可以么?她很坦诚地说:恩。如果单位上没什么事的话可以的。于是我告诉她,去比较远点的地方。
我们住在距重庆主城高速公路也有250公里的远郊区。我说先去解放碑购物,然后到“洋人街”耍,晚上再去解放碑迎接圣诞的钟声。她以为我到重庆主城去办事,我告诉是专门陪她去玩。没想她居然答应了。这个时候我才问了她的手机号码,并一下子就记住了。我从来对数字的记忆和感觉非常差,打麻将时曾用手机上的计算器计算该收多少钱,遭旁人取笑过。我家人的电话号码很多都记不到,LL的电话号码我过目不忘。同时,我也告诉了我的名字和手机号码给她。
接下来的第二天晚上,我约她在“梦咖啡”厅聊天。邻座有一位姑娘用一种很小巧的笔记本电脑在上网,准确点说这种笔记本电脑叫“上网本”。LL顺口说,这笔记本好漂亮呀!凭直觉,她绝对只是顺口一说,没有一点暗示。但我灵心一动:送她一台。
我打电话给在政府采购办的一位朋友,请他推荐了一家电脑销售公司。我选中一款,并谈好了价格,想在LL下午3点下班时送到她手上,给她一个惊喜。但我不知选什么颜色的,店主推荐说:女孩子会喜欢红色。其实我认为红色比较俗气,黑色的大气得多。为了慎重起见,我决定征求LL的意愿。我在QQ上问她:
……
我:笔记本你要粉红色还是黑色的?
LL:啊?我现在还不准备买电脑啊。
我:我送你呀!
LL:为什么哦?
我:有两个理由。一个是假的,一个是真实的。你愿听那个?
LL:二塞。
我:因为喜欢你。
LL:哦。
我:“哦”,是一个语气叹词,没有任何实质意义。
LL:那感谢你的抬爱。
我:仍然没有任何实质意义。告诉我,要粉红色,还是黑色,我要装系统,不然你下班时就收不到这个礼物。
LL:谢谢你的好意。这礼物蛮贵重的,我心领了就行了呀。
……
LL:我把你当朋友当大哥呀。
LL:所以不能接受。
我:我明白了。再见!
笔记本电脑没有送出去。
我明白我不应该“打扰”她。但请她一起过圣诞节的邀请怎么办?我从来都是承诺一定兑现的人。
临到相约的头天,我给LL发信息询问,她仍答应去重庆过圣诞节。
我在一家五星级的酒店预定了房间。我特别告诉客户经理,一定要两张床的标准间,因为同去的还有LL最要好的朋友燕子。我打算自己去妹妹家留宿。当然如果方便,我也可打地铺,反正是五星级的酒店,睡地毯也很舒服的。这种安排我没告诉她们,说出来,会觉得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效果。
早上出发前,我给她俩各买了一只密封水杯、一瓶口香糖和50元的电话费充值卡。杯里泡上了优等的胎菊花,水刚好只够浸泡菊花,喝时再盛上开水便是热的。当我把这些东西一一交给她俩时,LL没说话,到是燕子感叹:你想得太周到了。
我压根儿没有特意讨好LL的意思,因为我自己在路上要喝茶,想到她俩也会口渴,但肯定没准备水杯,当然女孩子少有喝茶的习惯,菊花是大众消费品,自己开的车又很方便,脑子里很自然就想到了要做这些准备。我的手机话费是后付费的,不担心没了话费而停机,但预存话费的用户出门忘交话费的大有人在,自然又给她俩准备了充值卡。至于口香糖,是在超市买水杯付款时,在收银台看到后才临时决定买的。
如果说要讨好LL的话,我事先用信封装了2000块钱,想悄悄给她,她在重庆买衣服时让燕子认为是LL自己付的款,免得引起误会,这样不让LL为难。我的性格如此:给予心甘情愿,不喜欢声张。
一路上LL和燕子连上厕所都在一起,眼看就要到重庆市区了,一直没有机会把信封给她。正考虑如何给她信封的时候,我看见了LL放在副驾座上的提包,灵机一动,把信封放进了她的包里。然后发了一条短信给她:这2000元钱给你买衣服,到时你自己付款。她回复:啊?这样不好。我态度坚决地回复:不要拒绝!
到了重庆市区,吃了午饭,LL征求燕子的意见,是先去解放碑购物,还是先去洋人街耍。没料到燕子突然说道:送我去车站,我想回去。本来临走时,燕子有点感冒了,我给她买药她不吃,现在经过一路的颠簸,更觉不舒服,没有耍的心思了。再有,我猜她是想给我和LL创造一个独立的空间。
我并不是那种完全有非分之想的人,觉得大家一起出来耍,一道开心,中途退场有些扫兴,真诚地挽留她,并提出先送她去宾馆休息,晚上再一块耍。但燕子执意要回去。我问LL的意见,LL回答很直爽:由燕子自己决定。于是,我们只好送走了燕子。
燕子走了,我并没暗自觉得有可乘之机。因为从我心灵的深处来说,有我的人格和做人的一贯原则,从不做别人不愿做的事。我有一位非常非常好的中学同学,30年来我们不仅是以兄弟相称,连他的女儿对我妹妹都称二姑,他姐姐的儿子也都喊我舅舅。我们之间的关系已融入了家人之间的情感。他是公务人员,有一次酒后开车撞了人,想我顶替,我断然拒绝,并告诉他:我遵守法律、崇尚法制,绝不会为你顶替。男人大丈夫,做错了事,要勇敢地面对、去解决,不能退却、逃避。他后来理解了我,并且多年来与我如兄弟般的情谊,也一直看重的是我的人品。我是搞建筑工程承包的,有一次在工地检查时,与一位钢筋工发生争执,我不仅觉得自己是老板,而且强调:我是高级工程师。后来真正搞错了的是我,于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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