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似曾相识的际遇

那些似曾相识的际遇

应难散文2025-06-08 18:00:38
一“我是在哪里见过你了。”在日常生活中,我多次遇到这样的情景,本是与我萍水相逢、素末谋面过的陌生人,而初次相识的时候,总在说“我是在哪里见过你了”这样的话,让我一时怀疑是自己的太过健忘,其结果并不真的

“我是在哪里见过你了。”
在日常生活中,我多次遇到这样的情景,本是与我萍水相逢、素末谋面过的陌生人,而初次相识的时候,总在说“我是在哪里见过你了”这样的话,让我一时怀疑是自己的太过健忘,其结果并不真的是我们曾经见过面、说过话,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人与人之间,或者是人与物之间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是人与人、人与物之间一种心有灵犀的心灵感应。

上个月,受美女作家叶浅韵妹妹的盛情邀请,我和文友狐哥、云垂天、冰眸一起到以“宣威火腿”名闻于世的宣威城参加叶浅韵的散文集《陌上花开时》发行仪式。到宣威,我还有一个小小牵念,缘于不久之前,QQ上收到一请求加为好友的信息,告诉我是同在“湘滨文学”网上发文的文友,因同是昆明人,就加进来了,并告诉我他在宣威市林业局工作,湘滨文学网上发文的笔名是普格仁。只简单的几句交谈,有感于网络这个平台,把天南海北的人时空距离一下子拉近了。此次宣威之行,除了要和叶浅韵、张秋菊、何贵桐几位老朋友相见外,不知道能否有缘和网上刚认识的普格仁见面。在当晚下榻的宾馆,我把这个意思跟叶浅韵交流时,才意外惊喜的得知,此次与叶浅韵散文集《陌上花开时》一起发行的,正是普格仁(原名董之勇)的小说集《疯狂的欲望》,用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真是铁鞋踏破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浅韵说,明早发行会上介绍你们认识。
当会议结果之后,我拿着《疯狂的欲望》一书找普格仁签名的时候,这个刚在网上认识,只交谈过几句话的文友居然几次说到:“我是在哪里见过你了”。“不可能的事,宣威城曾因爸爸在这里工作,六岁的时候我倒来过,总不会是哪时见的吧?”
所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以文会友,志同道和,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应该是缘于一种共同的对文字的爱吧。
类似的际遇还有好多次。一次是我到金色池塘洗桑拿,一个给我做按摩的小姑娘非认定,她一定是和我见过面的,反正就是和我面熟而亲切。但我坚信,这个小姑娘和我真没有见过面。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大概是缘于彼此看着纯朴而面善的原因吧。

我和同事从单位出来,刚好有一张车从我们身边开过,她跟我说,奇怪得很,就是这张车,那个开车的人,每次遇到我都要笑笑,跟我打个招呼,可我真是不认识他。
“那你理人家了没有?”
“当然,时间长了,我也得跟人家打个招呼。”
“这一点也不奇怪啊,人跟人之间就是这样奇妙的,茫茫人海中,总有一些人是和你心有灵犀的,这应该是每个人都会有的际遇。”

这种人与人之间似曾相识的际遇被曹雪芹在《红楼梦》里演绎为一种前世今生的情缘。
经典里写到宝玉和黛玉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是这样的:宝玉看罢,因笑道:“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贾母笑道:“可又是胡说,你又何曾见过他?”宝玉笑道:“虽然未曾见过他,然我看着面善,心里就算是旧相识,今日只作远别重逢,亦未为不可。”这正是绛珠仙草和神瑛侍者的木石前盟,是躲不开,逃不掉的前世情劫。


余秋雨与千年庭院——岳麓书院不期而遇,是冥冥之中神灵的招唤、命运的安排。在《千年庭院》一文中,余秋雨写到,在“文化大革命”初期“革命大串连”的浪潮中,学业被迫中断,他随拥挤不堪而猛烈晃荡的列车来到岳麓山,一个人在枫叶灿然、暮色苍茫的晚秋中走进了岳麓山,一阵秋风,几声暮鸦,让岳麓山更显清静和神秘。“我似乎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控制了,脚步慢了下来,不再害怕。这儿没有任何装点,为什么会给我一种莫名的庄严?这儿我从来没的来过,为什么处处透露出似曾相识的亲切?”“这个庭院,不知怎么撞到了我心灵深处连自己也不大知道的某个层面。这个层面好像并不是在我的有生之年培植起来的,而要早得多。如果真有前世,那我一定来过这里,住过很久,我隐隐约约找到自己了。”没有遇到一个人,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也不太清楚是作什么用的,记不清在里面呆了多久,离开时已一脸安详。正是这次不期而遇,于匆忙中踏入的庭院,竟然成了余秋雨人生中的一个“关键”。“记得下山后我很快回了上海,以后的经历依然坎坷曲折,却总是尽力与书籍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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