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某某某

我与某某某

宗孙散文2025-03-20 10:13:56
某某某,我高中同学,暂且这样称呼吧!我想她会喜欢。她是我很要好很要好的好朋友,是比死党还要死的那种,关系铁的钢钢的。高二文理分科,她是从理科班调过来的。很纳闷当初她为什么选择理?以她这样的性格,那样的
某某某,我高中同学,暂且这样称呼吧!我想她会喜欢。她是我很要好很要好的好朋友,是比死党还要死的那种,关系铁的钢钢的。
高二文理分科,她是从理科班调过来的。很纳闷当初她为什么选择理?以她这样的性格,那样的数学成绩!她就是那种“一看就知道是学文的”。简直了,数学成绩是一塌糊涂,语文,历史什么的又鹤立鸡群的棒,你说她不学文,她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也只有她这种怪人会傻到放弃自己的专长,毁灭自己的前途。我就说她脑子是被狗啃了,啃的脑抽筋,一不留神就上了“贼船”。还好抽筋这毛病是间歇性的,听说是缺钙的缘故,补钙就会好。可她缺脑,这要补什么?补“心”?
不过你可别小瞧了她,她可是我们班的牛人——忒个性,怎一个拽字了得!就跟她不是地球人似的!那时候毛孩子们都崇拜忧郁都崇拜疯了,人家却不仅忧郁,还忒有才,外带那么一点孩子气,率直,又孤傲,自然而然的就成了神秘的传说中人。还好我能够“驾驭”的了她。
跟她的结识颇有些戏剧色彩,有点不打不相识的感觉,这样的缘分瓷实,也令我珍惜。现在时常想起,让人怀念。
刚转过来,由于某种原因,她被安排到了最后一排——男生的营地。跟同是转过来的我的前班级的前同桌我一直的好朋友“相依为命”。也许因为这个原因两个“同命相连“的人彼此熟悉,成为好朋友。我俩可并没有因为这个原因而熟悉,热络起来。她还是我的路人甲,我却并不是她的路人乙,我是她的“敌人”。在她看来是我抢了她在这块地盘上唯一的好朋友,因为时间长一些的课余时间里,我和好友总是形影不离。老天总是对我不薄,结果调位子,我和好朋友紧紧相邻,又复回到以前我俩同桌时的样子,躲在书的城墙的掩护下,伴着知识的乐调侃大山,累了倒头睡会儿,醒了接着聊,也不知那时侯怎么总是会有那么多聊也聊不完的话题。我们憧憬着我们的未来,设计着我们的生活,规划着我们的人生。我能感觉到某某某对我隐隐约约的敌视。是我间接的剥夺了她在这种“高雅环境”下发表言论,憧憬未来,设计生活,规划人生的伟大权力,这是多么的不可饶恕啊!
没多久好朋友到外地学习深造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这没劲的做着白日梦。我们也重新分了宿舍,某某某就分到我宿舍,还在我上铺,结果是我们要一起值日。真的是抬头不见,低头见,闭上眼睛她还在上面。三个人的战争,突然间少了主角,她也觉得没劲就没了那么多的认真。况且老天都在有意“撮合”我俩,那我们也不好拒绝。躲都躲不过的缘分我们也只能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真的就换来了天长地久。我们成了形影不离的“一对”人。我也慢慢的发现了冷傲背后的小可爱,神秘背后不为人知的喜怒哀乐。
中午的饭我们是要回宿舍吃的,尽管上面三令五申明令禁止在宿舍用餐,并扬言抓住要严惩,要扣分,扣分就意味着面对班老大的严厉斥责,那感觉犹如上刑场的忐忑,又有一种视死如归的豪情壮志充盈其间,不过年轻就是无畏,我们侥幸着和“恶势力”的斗智斗勇,偷偷摸摸的感觉是我们白水煮菜里一种不可或缺的调味料,反叛、固执、侥幸与沾沾自喜的自以为是。
我们每个人都有一套自己的应战策略。我春、夏、秋、冬一年四季都扯着蚊帐,一是为了卫生,防止上铺掉东西;二是为了方便与“恶势力”的争战;三不是因为我懒,是有的时候我想有一个与世隔绝,超然物外的独立小空间,让我用来思考,安静与寻找自我。打住!讲作战方针呢!脑子又贪玩溜号了。我们让被子全都爬到蚊帐上,再把爬不上去的地方用衣服盖上,留一个小空隙打探敌情。一道天衣无缝的屏障就这样做好了,我们就趴在里面明目张胆,肆无忌惮的无法无天。同时耳朵是不能休息的,它要高度警惕的“巡视”敌情,一点都马虎不得。若遇到情况,马上进入一级戒备状态,立即停止手头的一切活动,突然间一个个酣睡如猪,其实我们都在眯着小眼眨巴眨巴的观察着“敌方”的一举一动。头一走,我们便又成了炸开锅的爆米花。我和某某某会躲在里面滋溜滋溜的吃泡面,喜欢在小摊上拌凉菜,放很多很多辣椒的那种,大夏天,辣的我们呼哈呼哈的流大汗。吃完饭是要自娱自乐一会的,那就先聊会天,过后某某某就开始啃书了,那时她啃安妮宝贝,啃郭敬明,啃杰克伦敦和徐志摩,啃的他们“体无完肤”,自己也被弄得“血淋淋”的。这时她的情绪超不稳定,我都怕我会随时精神崩溃,那叫一个稀里哗啦。我也看,却没什么大悲大喜,我说她太滥情,她说我太冷血,情感麻痹。我们俩干的唯一正经的事就是逛书店,泡书店,搜罗各种“不正经”的书。往往还是屡教不改,乐此不彼。
不知为什么那一年夏天,毫无预兆的总是下暴雨,狂风大作,吹倒了好多大树。下了课,我们趴在走廊扶手上赏雨,她指着一个男生对我说“你看,那个人装酷,在大雨中漫步,像傻子一样,一点品味都没有。”说完拉着我就往下冲,要带我去冲水,说可好玩了,结果就是用从楼顶下水管急涌狂泻下来的“洪水”冲脚,我晕!也许,她喜欢这种被冲击的感觉,让所有的心事随着汹涌的洪流,喷薄而出,似乎一下子轻松了很多。
这年夏天的某一天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我们洗了好多好多的衣服,一整天都没有要下雨的征兆,可到了晚上,天突然就暗了下来,整个外面看上去昏黄昏黄的,窗外的柳条在狂欢,知道要下大雨,我俩好高兴,相约下了第一节晚自习回宿舍收衣服,其实就为能有个堂而皇之的借口出来放放风,结果那叫一个惨!外面的雨突然大了起来,那真叫个大雨倾盆,路上的雨水就像山洪般袭来,刮着狂风,在这种情况下撑伞是根本没用的,还会把伞给掀翻,行走也更困难。天空中电闪雷鸣,宿舍楼哪儿又没亮灯,我俩就在楼底下不畏暴雨雷鸣的怒嚎,相扶着阿炳样的摸索为风伴舞不慎从五楼失足,还不知好歹的在水里嬉戏的美丽衣衫,他们的集体派队毫无秩序,一个个混在水里,纠结在一起,有的早跑没了踪影,我俩很扫他们兴的借着雷电的狂怒来辨认。其实也没找到几件。上课了才晃悠着回去,比落汤鸡还惨的我们出现在教室门口的时候还是被无情的询问了一番,不管怎么样我俩还是借助这一糟蹋落魄的可怜形象逃过了晴朗天气里本应有的严惩。我俩看似很狼狈,实则美滋滋的溜回了自己的位子。
她超喜欢周迅,喜欢她的歌,喜欢唱《看海》,喜欢在无人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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