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的家书

尘封的家书

底簿散文2025-04-27 05:43:28
找不出什么词汇来形容蓉儿,她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好!坏?正!邪?美!丑?传统!前卫?真诚!虚假?保守!风流?粗暴!温柔?冷酷无情!柔情万千?狠心!善良?浪漫!踏实?聪明!愚蠢?单纯!狡猾?外向!内敛
找不出什么词汇来形容蓉儿,她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好!坏?正!邪?美!丑?传统!前卫?真诚!虚假?保守!风流?粗暴!温柔?冷酷无情!柔情万千?狠心!善良?浪漫!踏实?聪明!愚蠢?单纯!狡猾?外向!内敛?调皮!任性?
蓉儿自己也不知道该怎样来客观地评价自己。
她是个非常独特的女人,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面对不同的人,蓉儿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常常不需要中间过程。
蓉儿象一只孤独的在大海大洋中游走的小鱼,没有人能读得懂她,也没有人能抓得住她。
但我却从蓉儿两封十几年前写给父母,却一直没有寄出的家书,看到了蓉儿的另一面。

尊敬的爸爸,妈妈:
您们好!
请您们原谅不孝的女儿抛家弃子远走天涯。
我好后悔当初不听您们的忠告,一意孤行坚持嫁给他。但是我也有我的苦衷,也正是那苦衷害了我。
孩子9岁了,而我却要像无根的浮萍到处漂泊,这一切都是因为孩子他爸。他对不起我,辜负了我。他的所作所为是那么惨重地伤了我的心。
以前,我一直好强,爱面子。总是不肯将心中的痛苦暴露出来。怕您们为此烦恼,怕兄弟姐妹及周围人嘲笑,怕影响他的前途,怕自己在别人眼里没有面子。
89年春节后,妈妈让来姐夫找我寻问他是否在外面乱搞女人时,怕至爱亲朋好友会因此看不见起他。我在姐夫面前还竭力为他掩盖,否认。
我对姐夫说:“是别人造谣,不要你管。”
“要跟他生活一辈子的是我,不是你们,我都不着急,你们还瞎操心干什么?”
为此,姐夫很不高兴。
其实,他感情走私的问题,我的确是在姐夫来问我之前才略知一二。并且是他自己主动回家来坦白的。因为事情已在他工作的小镇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怕别人泄漏,我知道后到他单位找他和那个女人,所以他主动回来检讨。说身上的毛衣是那个女人织的,对他很好,要我理解他,原谅他,他保证永不再犯……
当时,我看在只有5岁的儿子份上,又怕吵闹会导致他倒台,丢掉书记的乌纱帽,只得忍气吞声不了了之。
那个女人唐X,是县社X主任的侄女。因想干份轻松且挣钱多的工作,X主任委托他关照。
他与唐X日久生情,被她的男朋友知道了,加之社会上流言四起,她男朋觉得很丢人,叫她滚。
于是,唐X把放在男朋友家里的所有衣物及日常生活用品全部搬入我和儿子以前居住的家,(我和儿子进城后,他独居的房间)。并像主妇一样手持钥匙,进出自如。
孤男寡女同居一室,谁肯相信他们是清白的?
星期天,我托人带孩子去小镇做小侦探。回城后孩子说:“爸爸和唐阿姨关倒门在里面屋,开着放音机,喊他一个人在外头屋耍。”
“晚上晚睡觉,他跟唐阿姨在爸爸床上睡,不晓得爸爸到哪里睡。睡觉前,爸爸倒水瓶里的水,拧干毛巾先给唐阿姨洗脸,第二给我洗,最后才是爸爸洗。洗脚也是唐阿姨先洗,爸爸递毛巾给她擦脚。
早上,爸爸在馆子给唐阿姨和他端抄手、元子汤和小笼包子吃……
听了孩子的话,我偷偷流泪到天明。几天后,我把孩子交给他奶奶,说要去出差,也不给他打电话,直接跑去搞突击检查。看孩子说的是否属实?
进门前,他正给唐X写纸条,听到单位秘书在楼下大着噪子跟我打招呼:
“XX,你来了!”
心虚的他马上把写好的纸条塞进裤袋。
进屋后,我看见床上枕头下,床前绳子上全是唐X的乳罩、内裤,桌子上我放笔的笔筒里满是那女人的毛衣针,打开大衣柜,全是唐X的衣物及其它用品……
当时,我伤心死了,将写有“小妹”等字样的纸条从他裤袋里摸出来,狠狠跺了他一脚。把晾着的乳罩丢在地上用脚乱踩,把毛衣针从四楼窗口扔到大马路上。
他把乳罩捡起来放到他军大衣口袋里。说晚上要停电,出去买蜡烛,马上下楼。
我根本不相信他说的是真话,从窗口伸出头去侦察。正如我预料的那样,他并没有去商店买蜡烛,而是一跛一拐径直走向打包厂后门方向。去给那个女人通风报信。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那女人却与人事股长之女从打包厂前门出来,手拿我家门钥匙,又说又笑跑上楼来。见我站在门口,很惊讶。“蓉姐,你来了?”进门打开衣柜,拿了东西就准备下楼。
看见邻居回家,为了面子,我故意当着外人的面挽留唐X吃饭。
“我表妹,和男朋友吵架,是我喊她搬到家里来住的。”
晚饭后出去溜马路,遇到镇委秘书:“蓉儿,你再不来,你老公就要跟别人跑了?”
“真的吗?那我太荣幸了。这说明他有比你更多的优点,要不然那些女人为什么只看上她,没有看上你?你也是,做个男人,活了几十年,别的女人连正眼都没有看你一眼,你也不感到羞愧?我要是你,早就跳河自杀了。”
我装出很天真很任性的样子,气得X秘书一愣一愣的。但有谁看得见我的心在流着血,而他们不经意的话语,如盐无情般撒向我的伤口。
第二天,我和他找职工陈XX用一个大纸箱,把唐静X的所有东西装上送到水利组她男朋友家。
我还打肿脸充胖子,理直气壮对唐X的男朋友说:他首先是人,是男人,最后才是领导,是上级。他也有人性的弱点,也有人的劣根性。你的女朋友你自己应该管好,不要动不动就喊她滚,滚到我家,闹出桃色新闻,你脸上也不光彩。作为一个男人,你没有能力把她留到自己身边,是你的失败,你应该检讨自己。
而就在此时,在打包厂上班的唐X看见我们上水利组找他男朋友,便大演闹剧。要死要活要从打包厂的戏楼上跳下去,说就是死也要嫁给他。
从小镇回城,去爷爷奶奶家接儿子,却发现儿子左脸耳朵边红肿着,留下一个大大的巴掌印,问他是谁打的?儿子说:是幼儿园同学打的。后来,才听他奶奶说:是他耍六爸的收音机,被他六爸打的。

我嘴上一边说“没事,一边责怪儿子不听话,乱拿六爸的东西玩。”我的心却隐隐着痛,眼泪在眼睛里直转,为他不争气的爸,更为儿子。
一个小收音机能值多少钱?弄坏了我赔他一个不就行了。没轻没重一巴掌,要是把儿子耳朵打聋了,成了残疾人,儿子这一辈子就全完了。
为这件丑闻,单位个别对他有陈见,想把他挤下台的人跑到县社告状。我知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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