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带上儿子去康定
康定令我心驰神往的原因自然是因为那首著名的民歌。我不住地想象着那个有着溜溜的山、溜溜的云、弯弯的月的边远城池;我也不住地想象着那些高大英俊、窈窕纯朴或许有了异域血统的张家大哥尤其是那些李家大姐们。我想
康定令我心驰神往的原因自然是因为那首著名的民歌。我不住地想象着那个有着溜溜的山、溜溜的云、弯弯的月的边远城池;我也不住地想象着那些高大英俊、窈窕纯朴或许有了异域血统的张家大哥尤其是那些李家大姐们。我想康定是个僻远的边城,康定也是个温馨的边城,僻远加上温馨那就迷人了。我终于有了去康定的机会,我内心充满着激动与喜悦,我不出腔地用人家的调调哼哼了两句“要去康定呀我要去康定”竟觉得厚实得引人入胜。我要去康定,最亲近的随行是七岁半的儿子毛毛。
那天6时,康定之旅从成都开始了。天阴着,湿润的路面是天公昨夜刚做的洒扫,就像特意的欢迎。旅行车窗外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别致的型材、幽雅的弧线、挺拔的姿态,这些都是这个西南大都市建筑物吸引我们侧目的绝佳理由。一小时后,车上了成雅高速。
带上儿子去康定内心虽然润贴但绝对难得潇洒。一下火车,我就开始算计这个有着七八个小时的长途了。李白说“蜀道难,难于上青天”歌曲唱“二呀吗二郎山,高呀吗高万丈”这些都是警示,更何况,毛毛坐趟从宝鸡回凤翔的车有时都晕。在成都火车站旁的餐厅里,我让儿子只喝了一口白粥,吃了几粒咸菜,赶忙又给吃上了一颗防晕车的药。我急忙寻了带队组织的领导希望能坐上靠前的座位。上车时,儿子拽了我紧跟了举了旗子的导游。上车了,儿子一屁股坐在了前排,我拉他示意往后挪挪,他却不肯。儿子说,前排,司机的后面,可以开窗的地方!包括饮食清淡,这些都是我查了的对付晕车的要决,儿子牢牢地记住了。
司机旁半开的小窗钻进丝丝的凉风,空气是清新的,晃动的幅度也小,很顺利的到了雅安,我舒了口气。从雅安到康定就是318国道了,这才是我担心的地方。果不其然,一下高速,出城的一段国道就在修补,往天全去的一段道路依山傍江,盘旋行车,单边放行,颠簸更甚。地接的导游貌似热情的讲解丝毫提不起我的兴趣,我不住的查看着儿子的脸色。儿子却平静,我便欣慰,于是忙里觅闲,偷眼观景:青衣江一路随行,雅安段江平如湖,对岸重山雾锁。不是那几只白鹅点开这青水与翠山,不是那几叶鱼舟分开这小浦与江岸,不是那雨燕翻飞送上这灵动,我只能认为那是一张笼统的水乡水墨。再看时,巨大的页岩斜入江中,水更柔了。满车人都在欣赏这诗画景致,毛毛却两眼紧盯车内播放的喜剧片咯咯地笑个不停。儿子的笑声让我宽慰,也略感失意。我看了一眼屏幕,剧中的周星驰匕首插身,血迹斑斑,形容狼狈,在飞奔。我把儿子的头扭向窗外,说,快看美景。我说,快看呀,那只小船上载了四只小羊!竹影次第中,一叶小舟上确实站了四只温顺的小羊,碧透的江水被犁开了丝丝涟漪,和谐而安详。我说快看呀,小羊真乖!儿子扭头看看,又回过头来看碟片,继续咯咯地笑。
午饭是在天全的川达宾馆吃的。路途顺利,不到十一点就到了天全县城,饭菜未上,于是一帮人站到街旁观望,在天全人看来我们是风景,在我们看来天全是风景,由于陌生,一切就都新奇,就引人。
午饭还是让儿子只吃了一小口白米,几根青菜。饭后略做休整继续上行。路旁河谷里的水湍急了起来,山的翠绿是喷涌出来的,一团团一簇簇的绿争奇斗艳挨挨挤挤地怒放着。渐渐的有了花,碧翠掩映中,杜鹃鲜丽无比。二郎山隧道到了,有近五公里长,从山腰横穿,隧道抛却了老川藏路翻阅二郎山的艰险,叫人赞叹。我叫儿子领略这个我所经历过的最长的公路隧道时,儿子却昏昏欲睡。隧道的另一端,有着了头盔、防弹衣的的武装战士荷枪持盾站立在岗亭里。车过二郎山,一派艳阳高照,山势顿时舒缓了,植被突然稀疏了,山露出了黄色的土壤。二郎山隔出了两重天!回望二郎山峰,白云在山头扯了一面大旗。大渡河就在谷底,有着黄褐色的反光。河谷两侧多出了有着乌瓦的房舍,人类的气息一下子扑面而来,被山那面悄没声暗藏在心中的对自然的敬畏也不知觉地无有了影踪,大家隔着车窗和外界瞬间相投了气味,迅速的活络了起来。就在那一刻,雪山出现了,有了人间烟火的慰籍我坦然而塌实地面对了圣洁的邛崃雪山。雪山震撼着我!那时,阳光灿烂地照在大渡河上,对岸是一重绿山,又一重青山,青山后的青山伟岸挺拔,白云缭绕山腰,冰玉在青峻的山顶熠熠生辉。面对雪山,我无语了,除了圣洁我找出的其他词汇都苍白而蹩脚,我对儿子轻轻地说,看,雪山。
到达泸定是下午3时,抚摸着那乌黑粗壮的铁索,看着那褐黄的滔滔河水,我攥紧了儿子的小手,我小心翼翼着拉他走过摇晃的铁索桥。在河的西岸,我无心欣赏那对联的神韵、书法的磅礴,我说红军勇士,我的话刚出口就被儿子打断了,儿子正义严辞地要开了吃喝。我背着供他给养的包拿着脱了的衣抹一把脸上的汗急糙糙地寻着有吃喝的去处。儿子却淡定,小手从容一指,我就看见了墙角的冰柜。儿子吃上了冰激凌,也肯主动拿上妨碍同事拍照的太阳伞了。再过去时,索桥依旧摇晃,我担心着脚下那木板隔出的略显宽大的空隙,走手自然就不自然了起来,儿子却走得稳,没乱一点步子,我急忙勉强去跟,看上去似乎是他在领了我过。
继续上路时,儿子有了胃口。儿子不断的被身边的人照顾上了。儿子吃了倪局的锅巴、面包,吃了张总夫人的糖果,儿子一抹嘴巴,一副酒足饭饱的满足。沿河而上,山更荒芜了,耐旱的仙人掌长满了山坡,小树般。泸定桥的上游在修水电站,被削了一角的山丑陋地裸露着。和一座又一座小水电站同样出现的是“连续弯道”“山有坠石”“小心暗冰”的交通标志牌。儿子说,爸爸,我来时没掏耳朵,耳朵痒。我说,爸爸也痒,是海拔高了,没事,睡吧。儿子顺从地爬在我腿上睡了。我在耳鸣,耳孔里痒,也微微地疼。
下午5时多,康定到了,看来是个群山簇拥的小城。外头风挺大,康定河在路的一侧奔流,疲惫和腹中的空虚使劲麻木着我的激情,我想这确实就是康定了。先入住后吃饭。一进房间,哗的一声拉畅了窗帘,窗外几米就突兀着狰狞的山岩,我一惊,伸长了脖颈上上下下地看了,不安中夹杂着莫名的兴奋,我想:不一般的康定!
晚饭时大家一下子放松了,说说笑笑就像是到了家里。赵主任给每桌上了酒,酒是青稞酒,能喝的喝得很欢畅。我小口呷,酒的后味甘舔,美酒!赵主任挨桌跟大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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