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文学的感动干杯
前言:我不过只是痴迷文字,最多只能算接近文学,但我欢喜热爱文学的人。这里,请许我和我喜欢的你们干杯——为文学干杯,为这一刻的动容成为永恒,干杯!!!周五开会的间隙,瞄了一眼QQ,有周先生的留言。说是湖
前言:我不过只是痴迷文字,最多只能算接近文学,但我欢喜热爱文学的人。这里,请许我和我喜欢的你们干杯——为文学干杯,为这一刻的动容成为永恒,干杯!!!周五开会的间隙,瞄了一眼QQ,有周先生的留言。说是湖南作家网的朋友八点已从长沙出发,请我带路去祭奠文友孟文君。届时,文联主席和本土的几个文友也会一并前去。
去祭奠孟文君,是周先生和湖南作家网的黄总监、文友兼小任策划好久的事情。周先生是湖南作家网最早的驻站作家,主编过作家网的文集《芙蓉花开》,和黄总监是老朋友了。小任大约也是作家网的一员,我在那里逗留过,没有驻扎下来。
之前我和小任没有任何联系,他无意间在网上读了我的那篇《祭奠文友孟文君》,写个文。于是,文友孟文君的死,黄总监和周先生都晓得了。事后不久,小任资助了孟文君的家属一千块钱。文字的力量虽然薄弱,但足以慰藉亡者的灵魂,足以打动身边爱着文学又有着慈悲之心的人。一千块钱对有钱人来说,更算不得什么,但作为一个在长沙打拼的八零后,在倾注自己事业和刚建立的家庭的同时,心中还有文学,还能为家乡的文友之死而动容,于我、于很多人来说,是件了不得的事。
孟文君生前与黄总监有过一面之缘。那是六年前的事情,那时孟文君病得已经很厉害了,他带着妻子和才几岁的儿子,还有满满的一蛇皮袋书稿,找到了省作协。当时就是黄总监接待的,那个时候黄总监尚在作协办公室工作。孟文君去省作协干什么?当然是为了文学。孟文君与文学的渊源已在我的那篇祭奠文章里叙说过了,但孟文君为文学献身的精神一直都在,即便重复絮说都不厌其烦,只会一次比一次感动。
六年之后,黄总监再次倡导祭奠文友孟文君的活动,纯属黄总监个人的、民间私下行动的。周先生既是始发者,又对此活动进行了组织和接待。黄总监和周先生不想造势,不想惊动官方的人,本着一颗文学之心,文友之心前去祭奠。
一行人驱车前往孟文君的村子,正赶上秋收,乡间的路,车子开不过去,好不容易找到了停车位,步行到孟文君的家。
五月的时候我们几个文友来过,低矮的一间瓦屋,前几日已经塌陷,如今正在重新修建。房子是要建起来的,不能拉下多少债务,因为孟文君的根还在,妻子还在,他的灵魂还在,需要一个房子将他们支撑下去。
我们在孟文君的哥哥家落脚,几乎没有寒暄什么就直奔主题。来者除了周先生都是孟文君的妻子曾经见过的文友,如亲人般,自然格外的亲切,易动容。我们最想见到的当然是孟文君的遗作,各种题材、体裁的文学作品,满满的一箱子,一本一本,成册成册的,收拾得整整齐齐。遗憾的,这些稿件没能整理出电子稿件来。黄总监说,电子稿没有整理出来也没关系,这些成册的作品,其实比任何形式的发表更为可贵,叮嘱孟文君的妻子好好保管。他挑选了两本带回长沙,都是短篇文学,散文和诗歌,想从中择选一些作品做一些活动。以后,还会陆续来置换孟文君的文稿,做些文学推动或者发掘、宣传上的事情。
黄总监还当场给我们朗诵了孟文君的诗歌,那肯定是打动了黄总监的好诗。那个与黄总监一行来的叫“拿铁”的文友,翻着孟文君的手抄诗集,也不禁发出感叹:“九九年写的诗歌,在现在来读,还是那么先锋,还是可以打动人心。这些诗歌,可以当成小说来读,每一首,都是有故事的,细细揣读,好似是在用诗歌这个载体涉及现实里深层的东西,这就是文学的最高境界……”孟文君的作品,那么多,好几百万字,除了他自己和他妻子,目前没有人读完过,基本那些文字是沙子,可以淘出金子来。我始终是那么想的,但我的力量太卑弱了。
我们见到了孟文君年轻时候的照片。真的是一个文艺青年的模样,好帅气、好阳光的。特别是那张以盛开的桃花为背景的照片,笑得好灿烂,好温暖的。在照片里,仿佛见到了孟文君文学的春天,那一树一树的花开,热烈又奔放,芳香又久远……这时我恨自己接近文学太迟,没能早日结识他。虽然我自己是个普通的良家女子,但我有着执着的良心和对文字的热爱,有这一点就够了,起码可以安慰在生时候的孟文君,在为文学奋斗的路上不那么孤单。之前,我所述的那些人,就是这些爱着文学为文学而感动的人们,诸如北京的故乡人周先生,我们的老乡小任同志,我们的黄总监等人,都是本着文人之情去的,若是孟文君尚在人间,说不定情况稍微有所改观呢?然,这世间没有“假若”,不在就是不在了,惟愿活着的人,安好,继续走在为文,为人的路上。
一个人的成功与否,与其机遇和周遭的环境有极大的关系。在世时候的孟文君,所谓的“成功”,就是要成为一个官方的作家,找到自己灵魂的故乡,自己文学作品的组织。但是孟文君忽略了(或者是抛弃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首先好好地活着,生存下去,然后才为文学而奋斗。然,痴迷中的人,即便身边有智者点化迷津,依然无法将他从病魔中普渡出来。生成的命运,即便抗衡,又岂能与老天作对?旁观者,即便都有一颗悯世之心,也难以走近痴人的内心,也难以软化痴者的倔强。
是的,孟文君为文学而落下病根,最后又为文学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在悲哀的同时,有没有感染到活着的、爱着文学的、有一定能力的人们?这些人,都思考了些什么?除了无尽的唏嘘,能做些什么?还可以做些什么?
可以感到欣慰的是,孟文君的孩子教育和生活问题得到了解决。那个刚入学龄的孩子,也是在李志民、严钦舫、刘尚平等几个文友的策划与努力下得以进入当地的励志学校学习,这与当地文联、政府和励志学校和无数善心人士紧密相关。时下,家里的房子又在当地政府和亲友的支持下得以翻修。孟文君该泉下有知,微笑眠着。
离开孟文君家之前,黄总监和周先生表达了个人对亡者家属的心意和对文友的祭奠。我们一行文友,在孟文君坟前默哀。孟文君的坟前是一片稻田,周先生说,孟文君生前守望的是文学,死后,守望的是这片稻田。我说,著名音乐人写过一首歌也叫《守望稻田》。这时候的稻田,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故乡,还是灵魂析居的地方,这一切,和文学又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守望是一种姿态,感动是一种心态,作别的手,却难以挥出一个明确的姿势,车子离开很远之后,炮竹散发的青烟还萦绕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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