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诗

我与诗

银红散文2025-06-29 13:31:19
我的写诗,现在想来,确实是一件十分偶然的事情,只是因为一些感情和一些人。我小时候太贪玩,不爱念书,甚至直至高中毕业,除了教科书之外也才只看过一些乱七八糟的杂志而已。真正算接近于“诗意”一点的也就是湖南
我的写诗,现在想来,确实是一件十分偶然的事情,只是因为一些感情和一些人。
我小时候太贪玩,不爱念书,甚至直至高中毕业,除了教科书之外也才只看过一些乱七八糟的杂志而已。真正算接近于“诗意”一点的也就是湖南出的那一本《散文诗》小册子。
我虽不爱念书,却极其喜欢安静。安静的时候并不是在念书,只是喜欢莫名其妙地往草地上一坐或一躺,抬头看看天上的云,看着看着便生出许多幼稚的幻想。云的许多不同的形状、不同的厚度、流走的速度等都是我心里喜欢独自把玩的对象。
小时候家在农村,每每都喜欢到小溪里去抓螃蟹。我却很少单纯地为了抓螃蟹而去抓螃蟹,只是觉着许久不听那水声,许久不看那水草便浑身恶臭,怎么都洗不干净。坐在小溪边的石头上,我会自得其乐的为流水一次次撞击一块小石头的动作配音乐。找来的螃蟹,我会看着他们爬,爬很远,然后数着他们的脚印想象他们怎样行走。
随着年岁的增长,我这如此种种莫名其妙的思想便越来越活跃,尤其是在晚上,夜深人静,独自躺在床上,发呆就成了我每夜必经的程序。关上灯,闭上眼,任凭各种各样奇异的梦和情感随意流淌。
高中的时候看《散文诗》很陶醉,现如今书柜里还放着那时自己用不多的零花钱买来的整整两年的《散文诗》。
这时,虽然开始看散文诗,却并没有真正动手写过哪怕是一首,只在每次语文考试的作文里或许有一些痕迹。
直至上了大学以后忽然想起来去加入文学社,抱着试试的态度,笔试的时候胡乱构思了平生第一篇散文诗《与幸福有关》。现在回看,却是非常幼稚。不想至此以后,就与诗歌扯上了关系,又因为文学社中朋友的关系进入了一个文学小团体,这下,跟文学算扯上一点关系了。
那时,我也还没有开始写诗,也并不曾读过一本诗集。一次聚会时,他们说起顾城,我便问了一句说“谁是顾城?”结果朋友反问说:“你不是喜欢诗吗,怎么连顾城是谁都不知道的?”
到这时,我才知道,我应该要读一些诗歌了。于是到图书馆找到了顾城的诗集,不曾想这本书却成了我诗歌的启蒙。顾城的诗集一翻便爱不释手,那么天真自然,又带着些许忧愁别绪,与我心脉脉相通。
只从看了这一本诗集,又看了几本其他的诗集,也就是北岛、舒婷等一代朦胧诗的代表们的诗集。这时我那遥远的深情便不由自主地被牵引。每晚睡前必想的是这些诗,这些情,在似睡非睡的状态下,我写下了我的第一首诗《行走在黑夜》。这是一首组诗,朋友们都说这是顾城的功劳。后来,我便爱上了写小诗,写短诗。
这种写诗的冲动和柔情到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感觉到自己常常被一种创作的情绪占有着,尤其是一个人孤独遐想的时候。黄昏的微光,手指尖游走的风,匆忙而过的人群,大庭广众中的孤寂,尤其是关了灯躺在床上,这些情愫便开始沾满了整个脑袋,万赖寂静,只有一颗不寐的心兴奋着,仿佛即将涨潮的大海,平静的海面下正在孕育着的萌动。这时候便有许许多多遥远的思想来袭我的心,似惆怅,又似喜悦,似觉悟,又似恍惚,捕捉不住又呼之欲出。很多个夜晚,我便在这样的魂牵梦绕中睡去。
久而久之,写诗的情绪变成了一种习惯。孤独寂寞的时候写诗,宁静闲适的时候写诗。这时,青春的心才感受到爱与美的情绪,仿佛一片死寂的荒原,呼地吹过了一缕春风,于是,迎着初升的太阳,柔弱的青草与花朵们便挺直了脊背,无声地战栗着成长、欢呼,心已抹上了春天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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