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300个ID大串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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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使杂文2025-04-11 16:18:59
阔别多年之后,星卒斋主带着一张怀旧的脸,便回到了奥嘉--青芗,在外七七四十九年,虽是在半醒半醉中过活,并不耍酒疯,也没有放纵柔情,总是惦计着家中早已绝对不是淑女的老婆香姐,思念像条河。他年某时,孤独公
阔别多年之后,星卒斋主带着一张怀旧的脸,便回到了奥嘉--青芗,在外七七四十九年,虽是在半醒半醉中过活,并不耍酒疯,也没有放纵柔情,总是惦计着家中早已绝对不是淑女的老婆香姐,思念像条河。
他年某时,孤独公子星卒斋主相约三月,在一个晓月微蓝的早晨,告别了桃花大眼色迷迷的香姐,踏上了唯一777号轮船,由土著狼变成了远乡人。虽然如今已是夫子老气横秋,来时却是个冰点青年,渝都浪子谋新业,穷酸书生下南洋。告别了往日的清思伴读,这中原汉子便成了快乐乞丐般十足的红尘散仙了。
曼谷的春天,特别的心一滋美,天空无痕,纯阳独秀,静静飘着几朵尚书青云,阳光线暖,遥铃曳风,彩云依依,杨柳絮飞,梅淡笛咏,牧歌悠扬,轻羽起舞。新地儿是一处荒宅,名为集雅轩,是早年汾阳侯雪天使君住过的地方,院子叫荷田,虽有点像愚人部落,但有了老仆人乔樵和老婆冷月葬花人的莳弄下,冷清清的院子还是美丽相随的客舍青青。真个绿树临风,落红无言。
四月的青草园里,花开漠漠,荷叶田田,兰若青青,惠的风来,马樱花便别样红了,落樱舞影,碎红如绣。
屋后的木子景杉,乃野性雄株;东窗下是一片漫月清竹,时常招来飞翔的鸟;墙角有一悠悠兰亭,亭上有独飞的燕子的窝和两对风铃;西窗下的苏苏铁木上,开满了蓝盈盈的翰林探花儿,引来只只潇湘蝴蝶;门口的紫藤上结满了一串串的小小水晶葡萄;窗台上有摆有一盆五月梅儿,一盆亲亲美人蕉,一盆深山含笑白玉兰,一盆秋风百合,一盆尤伊花。时令不应,都没有花开的痕迹。
话说香姐年轻时,长着一对玲珑瓷般的小眼睛,浅浅眉,豆腐乳,幸福闪到腰,一袭水蓝色长发一直到不是肚脐眼也是眼的地方,长着一双蜡笔小邪式的腿,绝对是鼻子老高的绝色美女,脸上时常挂着阳光般的笑,真个眼带桃花一点坏啊!那时真绝对绝对淑女,一下就迷晕你。
想当年,与斋主相约黄昏后,虽然冷月如钩,但在流浪的星辰下,她硬是凭着一记吻的温度征服了帅拉拉的星卒斋主,使这臭小蛋子顿生怜星惜月之情,从此称她为“种月亮的女人”,两人过了一段艳歌行的日子,其乐融融。
如今的香姐,早已从当初的丫头骗子变成了本姑奶奶了,早年她与斋主生了一对小屁孩,取甄名叫小全小金,温玉婷婷,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如今早已经三十而丽过四十不言了。十年等待之后,她便变成了一个神经质女子了,整天倚楼听风雨,仿佛成了墙缝里的一棵小草,做不到没心没肺,郁郁天依的她从此没有了阳春白雪,已经成了冰山一角了,眼睛常含着相思雨般的融化的泪,偶尔闪过一撇枯枝般的笑容,如落叶飘得好累。
真是记得绿罗裙,忘了夜罗衫,整天靠几根西安老玉米维持生命,青灯伴古佛,就如燃尽的烟花,做一个很安静的自己。因为爱不如放弃,她患上了执拗偏头疼,内服扑热息痛片,外用福尔马林,但仍是小手冰凉,一直沁血如梅。病中的她只说四个字:莫问先生!
其实香姐并不清贫,她有几件宝贝:一个是宣德年间的铜鼎;一个是康熙年间的大中小三串串珠;一个是乾隆年间的芷珊;一个是外星人的玩具发条兔兔。由于是早年一个叫快乐小地主给她的定情之物,所以她一直锁在阳光百合里,密码是WSQ0808。
忆潇湘,倚月听雨;雁南翔,雾湿楼台。搁浅在梦里海滩的香姐,成了无法装狼的羊。爱很伤人,记得那年的夏天,七月红花开得正艳,七月的水仙开得正白,她便在自家的海岛木屋养了一群论坛怪兽打发时光。
其中有非洲的漂牛,意大利的老鼠,没尾巴的鱼,啃书的虫子,会老鹰学舌的淮南雪鹰,九尾白狐中的两只特别,一是会跳舞的狐狸,一只是会吸烟的狐狸。香姐闲时一得,便揪玉兔的小尾巴,玉兔的惨叫声让野兔发呆。她最喜欢的一只游来游去的鸡和是两头猪,公的是很帅的猪,母的是好看的嘟嘟猪。
话说箫冷剑寒的野老头斋主打点好行装,告别了曼谷的好友方夫人、邓夫人、辛普森夫人,以及舒枚和人鱼姐姐,骑上草原的骏马,就像风一样离开了。腰佩小潘飞刀、锛锛凿子,怀揣一枚疯狂的石头,御着应采风,走进了小边儿似的萧萧云雨中,雨飘飘,心摇摇,走过枯叶秋林,趟过蓝波之水,江南一抺绿的故乡就在眼前了,恒心永在,绿洲依然。
虽已是阔别若干年,早已心帆远影,但他仍把紫色的爱情视为烟海影梦,坚信梦仍然是一样的。等到家见到人老珠黄的香姐时,立刻就风中百合泪连连了,可香姐并非一笑眉开,而是神安若然。
斋主说:我爱你如昨,习惯了想你!香姐回:你狼心苍苍,而我如美玉!
斋主说:那转身不是过往!我能与谁同坐?香姐回:不是冰是冰淇淋!谁在惦计着你?
斋主说:答案在风中!香姐回:梦魇花殇散!
斋主说:那水能载舟亦能煮粥!香姐回:死灰复燃VS烟消云散!
斋主说:繁华过后成一梦!香姐回:恨死你也不为过!
如烟往事,本来无关是非,吾从山上来的斋玉微笑着失望转身走了,趋向了深海碧蓝处,边走边说:“当初真是猫和老鼠谈恋爱”。香姐看着他的依稀背影,如一只过河卒一样有去无回。香姐自语:红尘了了,天妒多多,海天怡怡。说完,她坐化成一尊阿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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